以他们才过来看看。若时清浅真的是一个容不下妾室的悍妇,他们老秦家自然是不能留这样的人霍乱家族。
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另有隐情。
秦朗早就知道时清浅会这样说,他冷笑一声开口道。“三叔公,莫听她胡言乱语。红昭虽出身不高,但是一向是个知礼守礼之人。
至于说红昭的丫鬟污蔑她!
那丫鬟已经被她命人杖毙,如今她怎么说都可以了!反正看到那一幕的人已经不在了,剩下的都是她院中之人,谁又能说实话!”
“姑爷,您怎么能这样说我家小姐?当时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你带人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进来就说小姐的屋中有野男人!搜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现在还要空口白牙地污蔑我家小姐吗?”
红珠气愤不已,小脸涨得通红。
“大胆!这里哪有你一个奴婢说话的份儿!”秦朗冷声呵斥。
“那我呢?我说话可算是有分量?”
秦老夫人怒不可遏。
且不说秦朗这事做得何等缺德,单是他毫无凭据就肆意往自己的正妻身上泼脏水,便已愚不可及。
难不成他以为,仅凭他的空口白话,就能给清浅丫头定罪?
简直没脑子。
这种人若承袭了侯府,侯府的将来恐怕比现在还要糟糕。
“祖母!您先别生气!祖母信任时氏,是被她的外表蒙骗了!实际上的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善妒泼辣的女人!”
秦朗说着,看了时清浅一眼,随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秦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