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窝在他怀里,老老实实回答:“因为是你送的,我才特别喜欢的。”
孟宴礼又亲她,然后问:“醒很久了?”
“没有,刚刚才醒。你呢,起来很久了么?”
“有一段时间了,去洗了个澡,然后处理了一些事情。”
“不累么?”
孟宴礼声音里带了些懒洋洋的放松:“本来没觉得累,看见你躺得这么舒服,我也有点不想起了,再躺会儿吧。”
也许是觉得衬衫太束缚,孟宴礼抬手,捻开一颗扣子。
他的手指好像真的很灵活,单手操控笔记本电脑的鼠标区域时,单手解开衣扣或者袖箍时……
还有,指尖探进某个地方时。
黄栌脸红了。原来不只是孟宴礼会想要和她亲密接触,她也会有这样的时刻,会想要孟宴礼。
“脸红什么?”
黄栌猛地摇头。
这种事情根本不好意思讲出口的嘛!
她还是老毛病,说谎就会变结巴:“没、没有啊,我哪有脸红,就,就可能是你抱我太紧了,有些热的,对,可能是热的吧。”
为了让自己的话被信服,她挪了挪,从他怀里钻出来,还抬手扇了扇脸侧,戏很足地嘀咕一句,“好热呀。”
孟宴礼看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
下午的时光令人慵懒,昨夜旅途劳顿,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聊了几句,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再醒来时,窗外已是黄昏。
孟宴礼的衬衫上压出一些小褶子,他脱掉换了一件,准备带着黄栌去楼下吃饭。
孟宴礼的爸妈暂住在黄茂康那边,不过这个时间,大家应该是都来了,但没上楼打扰他们。
隐约能听到黄茂康和孟爸爸说话的声音,也能听到杨姨笑着,不知道在同谁讲,说她在网上学会了怎么做腊肉,打算这几天试试,如果成功,刚好可以当下酒菜。
在这些热闹窃窃声音里,黄栌看着孟宴礼把衬衫袖口解开,袖子叠了几道,挽在手肘处。
有时候他不戴袖箍,会这样调整衣袖。
她飞快地看了他的指尖一眼,然后移开目光。
黄栌不知道女孩子如果有这方面的想象,该怎么解决掉。
可孟宴礼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推开卧室门向外走时,他忽然揽了揽她的腰,示意稍等,他有话要说。
黄栌停住脚步,偏头看他。
他很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过廊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却凑近了和她说悄悄话:“今晚。”
“什么今晚?”
“今晚做。”
过廊里一眼望去,有好几扇门。其中一扇是水波纹的玻璃质地,窗外夕阳橘色的光落在上面,像一幅油画。
黄栌和孟宴礼对视。
他的眼睛和那扇玻璃门一样,被落日点燃,柔情地望着她。
她下意识点头。
等走到楼梯,黄栌才忽然捂住脸,小声惊呼:“孟宴礼,我…有那么明显么?”
孟宴礼笑了:“没有。”
徐子漾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什么玩意儿明显?”
问完就被孟宴礼揪走了。
那天的晚餐,格外热闹。
杨姨恨不能把自己所有擅长的手艺都做一遍,也不管是不是搭配合理――
拿手的香辣蟹和椒盐皮皮虾有做,新在网上学会的咸蛋黄鸡翅和炸鱿鱼圈也做了,肚子里塞了玉米粒青豆和糯米的烤鸡、烤猪肘混搭在一起,甚至还煎了两块战斧牛排,切了红肠。
吃食摆满餐桌,过年都没这样喜庆热闹。
看起来,杨姨对自己的手艺感到满意,当然,也对眼下的气氛感到满意。
她喜滋滋告诉众人:“我还煲了海鲜粥在砂锅里,一会儿当主食!”
唯一敢毒舌挑剔的人只有徐子漾,他这阵子心情不佳,嘴也就更欠,恹恹地靠在椅子里:“我们这么吃,真的不会拉肚子吗?我胃肠很脆弱的……”
话没说完,被杨姨在后背上拍了一巴掌。
常年和面做饭的手,力气还是有的。
徐子漾顿时倒在桌上,做了个吐血的假动作,嚷嚷着:“孟哥,我胳膊肯定是折了!快来帮我看看。”
孟宴礼正在帮黄栌剥螃蟹,闻言头都没回:“胳膊不长在后背上。”
“我是畸形行不行?!”
黄栌笑起来。
她抬手捂嘴时,手上一闪,被大家调侃手上的钻戒,又很不好意思地往孟宴礼那边躲。
黄茂康喝了酒,两颊泛红,带着老父亲的心酸,幽幽叹一声:“女儿马上就是别人家的喽。”
孟妈妈柔声说:“我们是一家人。”
“对对对,你们是一家人!”杨姨愉快地说。
那枚钻戒做得确实美,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肯定。
黄茂康说:“宴礼的眼光还是好的,当年我挑的钻戒,被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