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哑声说“以后吻我,像这样。”话说完,他忽然翻身整个儿把她给摁床上。
白珊珊
他人高马大又是一身紧实肌肉,一米九的个子将近一百七十斤,白珊珊被他这么一扣一摁,根本动弹不得。一见他这举动她就慌了,脱口而出道“喂喂我们还有话”
之后的话却被对方一字不落地全吃进了嘴里。
商迟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现场教学,下颔线倨傲优雅,吻得深而狠。没多久白珊珊整个人就叒呜咽着快窒息了。
脸颊烫烫的,脑子也乱糟糟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是哪里不对劲。
迷蒙中感觉到她的双手被他折到头顶,单手扣住。
商迟吻着她,令一只手扯下领带就往白珊珊纤细的手腕上缠。
这一瞬,领带冰凉丝滑的触感令白珊珊猛地清醒过来。她突的睁开了眼睛,含混不清地挤出几个字“不对,还有件事没有说清”
对方充耳不闻不为所动,自顾自继续。
“等等”
“不等。”
“不,真的还有件事,我们先”
“先做。”
“商同学,你冷静点,我觉得那件事我们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商总,商先生,商大佬”
“商迟”突的一声暴吼,气吞山河气势豪迈,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炸开。这一嗓子吼完,整个屋子都静了。
大床这边,商迟手还扣着白珊珊的两只腕子,居高临下,沉黑的眸紧紧盯着她。眼中满是浓浓的情潮和剑拔弩张的侵略欲。
白珊珊眸子里氤氲着水汽,也毫不躲闪地瞪着他。
两个人呼吸都有些不稳。屋子里继续迷之静谧。
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大约十秒钟,商迟眯了眯眼睛,俯身贴近她,唇距离她的颈动脉只半指距离。他低哑道“白珊珊,今天晚上你躲不了,乖乖的,我会温柔。”
“”
白珊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就大佬您这穷凶极恶寸草不生的吃相,我能信你会温柔
白珊珊不对。啊呸这特喵的是重点吗
白珊珊默了默,满脸通红,试着把两只手腕从他掌心里往外抽。抽半天发现挣不开,只好放弃了。行,那就这么谈吧。
于是乎,她就这样保持着这种诡异的被变态大佬摁床上的奇葩造型,非常淡定地来了句“十年前,为什么格罗丽说我是你试炼心魔的工具,还沉迷过,就戒除。来,解释给我听听。”
别的暂且不提,就单说这些台词本身吧,简直是极“中二奇葩”之大成,你们主仆二人是一直活在反派当主角的漫画里啊
白珊珊说话的过程中,商迟始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就在白珊珊被看得浑身小汗毛起立,以为这位大佬要在她脸上瞧出朵花儿来的前一秒,他终于有了动作。他松开她的双手,弯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然后便自顾自地进了浴室。
白珊珊
白珊珊有点懵,挣了挣,“我跟你说话呢,你带我进浴室干什么”
话音刚落,人就被他放在了大理石洗脸台上。
白珊珊心里莫名一慌,下意识就想跳下去。
“别动。”商迟语气平静。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垂着眸,视线专注地在她俏丽的小脸儿上打量。
然后取过一支卸妆棉,沾了卸妆液,在她眼尾位置轻轻地擦拭起来。动作细腻,轻柔而优雅。
白珊珊身子一僵,眸光突的闪了闪他发现她脸上还有残余的妆容,所以在给她卸妆
没由来的,白珊珊的脸更红了,支吾了下,伸手去拿他手上的卸妆棉,道“这个,我自己来吧”
商迟轻轻拂开她的小手,捏住她的小下巴,眸色深沉而专注。仿佛此时不是在为她卸妆,而是在雕琢世上最精美的工艺品。
须臾,他淡淡地道“十年前,格罗丽说,你是我的心魔。”
白珊珊“心魔”
“对。”商迟应得随意而平淡,“因为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无法解释我对你深入骨髓的渴求和执迷,是源于什么。”
商迟从小到大,没有接收到过任何关于“爱”的信息。
在拉斯加斯时,阿丽莎厌恶他,打骂他,他从母亲那里得到的是憎恨和绝望。
在纽约,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父亲,在他刚刚被布兰特送回商府时,几乎从没有正眼看过他。那些为数不多的赏赐给他的余光里,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复杂,似愧疚,又似迷茫。
后来他稍微大了些,个人能力逐渐显山露水,他所谓的生父才会在极偶尔的时候,跟他说几句话。公事公办,毫不掩饰的敷衍。
他从父亲那里得到的是无视和嫌弃。
至于商氏的其它人,布兰特对他是利用,下人们对他是敬畏恐惧,格罗丽对他是忠诚。从没有人教过商迟什么是“爱”。
商迟有万里挑一的外表,铁血强硬的手段,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