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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革命身后事 (第1/2页)

新德国还在第三国际的帮助下稳步进行着“二十年社会文化革命”,而远在东亚,一件震惊全世界**者的大事就那么突然地发生了。

东亚人民最最尊敬的书记长,国际**运动的精神领袖之一,林淮唐,林书记长,在1968年逝世了。

也不能说突然,书记长的身体在二战结束后一直就不怎么好,最近几年更是每况愈下,1966年年初起就不能理事,很长时间在接受疗养,但效果不显。

实际上,当时人们从报纸上的新闻图片和新闻纪录电影上,已看到了林淮唐的衰老形象。翻译家沙博理记述:“至少已有一年之久,我们知道他将不久于世。但是到最后他逝世时,我们仍感到震惊。”

所有人都在本能地麻醉自己,拒绝相信这位人间太阳落山的可能性,以至于这一天真的到来时,每一个人都手足无措。

最早直接从中央方面得悉林淮唐逝世消息的“局外”人,应该是当天凌晨被通知处理林淮唐遗体保存问题的卫生部部长刘湘屏,医学科学院的杨纯、徐静。他们都感到十分突然,徐静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

9月9日下午4时整,联盟广播电台开始广播《告全党全军全联盟各族人民书》。日本社会党高级领导人之一的武藤纯子记述:“全联盟人民震惊了!十二亿人民为失去自己敬爱的伟大领袖极其悲痛!”

林淮唐逝世的消息传出后,人们普遍的感受,先是震惊,接着是悲痛。

曾任林淮唐秘书、在福建考察的蔡和森回忆说:“我当时呆了,傻了,悲痛得泣不成声,几天不思饮食,直到13日,接到青岛的电话通知,我怀着极其沉痛的心情,于翌日晚上8时半乘飞机到了青岛”。

海参崴街上的行人脸色忧悒,低头匆匆行走。

太原一家小厂里,“哭的人越来越多,几位年纪大的人边哭边喊:‘怎么样办喔,书记长不在了怎么办喔,这要变了天怎么办喔,我们又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啊’”。

从9月11日至17日,包括全国和首都各界代表以及各驻华使节、来华外宾在内,总共30多万人前往吊唁,瞻仰林淮唐遗容。

第一天,主要是中央执委会委员、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中直机关、中央国家机关、联盟机关的正副职,红军的高级将领,友好兄弟国家的大使吊唁。林时爽等人吊唁后,即站立在林淮唐遗体旁守灵。

吊唁组的谢逸谋看到了方声洞,“他面目严肃,穿一身褪了色的军装,足登一双白线编织的有眼儿的便鞋,鞋的前尖上系着一撮紫色的缨子。他东瞅瞅,西看看,好像在观察人们的动静。在休息室里,他拍拍腰中的手枪对工作人员说:今天谁捣乱,我就对他不客气”。

蔡和森在瞻仰林淮唐遗容并向其遗体告别时,他看到许多年过花甲甚至古稀的老同志,都孩子似的痛哭起来:“几十年来,不论什么危难情况和险恶环境,只要得到书记长的指示甚至仅仅想到他,我们就有了战胜一切的力量和勇气,有他在,我们就有胜利,就有希望,就有光明。现在一下失去了他,我们真像忽然都成了‘孤儿’……”

“伟大的领袖和导师林淮唐主席追悼大会”主会场设在青岛联盟广场。披着黑纱的林淮唐巨幅遗像,悬挂在联盟碑中央。碑前面,筑起了红色高台,上面陈放着党、国家和联盟领导人以及林淮唐养女林徽因敬献的花圈。东西两侧陈放着党政军各部门和全联盟各个省、市、自治区敬献的花圈。

负责实况转播的杨正泉在即将播音前,紧张得“喘不过气来,腿在瑟瑟抖动”。他回忆说:“广场上静极了,北京静极了,只是听到啜泣,听到自己的心脏的怦怦跳动声。”“2点50分,我打手势告诉方明‘开始’!他打开了话筒的开关,停了一会儿,像是有意镇静了一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联盟广播电台!青岛电视台’这声音立即传遍北京,传遍全中国,传遍全世界!”

朝日新闻报道说:“下午三时整,联盟理事会副主席、联盟人民总评议会秘书长蔡和森同志宣布追悼大会开始。全场肃立,百万人默哀三分钟,由500人组成的军乐团奏起悲壮的哀乐。大会实况通过广播和电视传送到千家万户。悲壮的哀乐声传到祖国城乡,传到高山大川,传到辽阔的边疆,传到全国每一个角落。伟大祖国在静默,八亿人民含着眼泪,肃立志哀……”中社中央执委会委员、政务院总理林时爽致悼词。

军乐团成员王盟回忆:“大约讲到三分之二处时,也许是过度悲伤,也许是过度劳累,林时爽身体向前一歪差一点失去了平衡,勉强坚持将悼词念完。”

九月的青岛却是格外寒冷。

荷枪实弹戒备的士兵,后面是穿着厚厚衣服的民众,他们井然有序,同时面色肃穆地注视着前方。当载着林淮唐遗体的车辆经过时,无数的民众庄严地行注目礼,许多人痛哭失声,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

为了防止意外状况发生,葬礼期间的青岛戒备森严,到处都是巡逻站岗的士兵。

对于安葬方式,林时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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