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们一定会等待自己的补给完全到位后,才会对长冶发起初步的攻击。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我刘某人的选择!”
刘建国此时心中已然有新的打算。
“既然寺内兽一想要明天凌晨运输补给,那这份大礼,老子就笑纳了!”
“就让谷子地去新三团,和谈子为一起去收个快递吧!”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咚咚咚!!!
“进来!”
看到一个锃光瓦亮的大光头,刘建国忍不住笑道。
“和尚,你小子不是在后勤帮忙吗?”
“是不是又偷喝酒,被孙逊赶出来了?”
魏大勇闻言,老脸一红,连忙辩解道。
“师长,俺那是担心那些酒过期,帮忙尝一下。”
“不对!”魏大勇晃了晃脑袋,想起了正事,连忙说道,“师长,不好了,不好了!”
“俺刚刚听小许记者说,阎老惜正在缙城召开记者发布会!”
刘建国摆了摆手。
“阎老惜干的那点破事全都都出来了,他还能逆天不成?”
“不是,师长,他又把通敌卖国的黑锅扣在你的头上了!”
......
缙城大礼堂内。
“晋省的父老乡亲们,以及来自各界的朋友们,听俄说!”
“本来俄想顶着污名,等到打退小鬼子的进攻,守下长冶以后再解释的。”
“可没想到,俄们内部居然有人被鬼子收买了啊!”
阎老惜哀伤的表情非常到位。
如果不知情的人见了这副模样,定然会被其深深打动,从而信以为真。
但经过之前的事情,现场的大多数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他们知道,阎老惜不过是在惺惺作态、卖弄演技罢了。
因此根本无人愿意理睬于他。
一旁杨爱源瞥了一眼台下,偷偷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