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儿见程玲玉的反应,眉头微蹙,显然更加好奇。
她端起酒杯,低头嗅了嗅,酒香浓烈得几乎让她皱起了鼻子。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仰头轻轻抿了一口。
“咳!”酒刚入口,上官雅儿便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烈酒如同一把火,从舌尖一路烧到喉咙。
再到胸口,瞬间将她整个身体的血液都仿佛点燃了。
她微微低头,捂了捂嘴,强行压住那股上涌的燥热感,眼中却多了几分复杂。
“这酒……怎么这么烈?”上官雅儿抬眼看向楚南,语气中难得带着几分动摇。
楚南一拍桌子,哈哈大笑:“怎么样?这才叫酒!什么女儿酿,什么佳酿,和我这‘二锅头’比起来,全是些小打小闹的玩意儿!”
程玲玉轻轻揉了揉眉心,缓过一口气,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服气:“楚公子,这酒确实烈得出奇,但朕并不觉得它就比女儿酿好到哪里去。”
“是吗?”楚南眉头一挑,嘴角带着促狭的笑意,“陛下若是不服气,那就再多喝几杯,咱们试试这酒的真正威力。”
程玲玉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服输的光芒。
她轻轻一笑,端起酒杯:“楚公子,这可是你说的,朕可不会轻易认输。”
上官雅儿看着程玲玉的举动,冷冷地开口道:“陛下,楚公子分明就是在挑衅你。既然如此,那属下也陪您喝上几杯,看看到底是谁先倒下。”
楚南一拍手,满脸兴奋地说道:“好好好!既然两位都不服气,那就来比一比,看谁能扛得住!”
三人对饮而坐,酒杯在桌上不断被斟满又空,酒香渐渐弥漫在整个房间中。
二锅头的烈劲上头得极快,几杯酒下肚。
程玲玉和上官雅儿的脸颊已经开始浮现出淡淡的红晕,连一向冷静自持的上官雅儿,此刻的目光都有些飘忽。
“楚……楚公子,这酒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程玲玉轻轻摇晃着酒杯,语气里带着几分醉意,但依旧努力保持着皇帝的威仪。
楚南满脸轻松地靠在椅背上,手中晃着酒杯,笑嘻嘻地说道:“陛下,这可是我的秘密渠道,保证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要不是看在陛下和雅儿的面子上,这酒我才懒得拿出来呢。”
上官雅儿听着楚南这副得意的语气,忍不住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几分不服:“楚公子,这酒确实烈,但属下可不会输给你。”
“好啊,那就再喝一杯!”楚南笑着为她又倒满一杯。
这一轮酒下去,三人都已是微醺,连程玲玉都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原本严肃的饭桌氛围早已被冲得烟消云散,三人喝到最后,竟然开始争论起二锅头和女儿酿谁才是“真正的好酒”。
“楚公子,你这酒虽然烈,但朕还是觉得女儿酿更有韵味。”
程玲玉撑着额头,眼中带着几分醉意,语气却依旧不肯认输。
楚南哈哈大笑:“陛下,您这是醉了吧?这二锅头的劲头您才刚刚体会到,哪能这么快下结论?”
上官雅儿轻轻摇了摇头,放下酒杯,冷冷地说道:“两位,争论这些有意义吗?酒这种东西……各有所长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陛下的女儿酿,实在差了点!”楚南一本正经地说道。
程玲玉一听,顿时挥手指着他,假装怒道:“楚公子,你休要再说!朕今日不与你计较,但你再胡言乱语,小心朕治你的罪!”
楚南连忙摆手,嬉皮笑脸地说道:“好好好,陛下息怒,臣不说了还不行吗?”
酒香氤氲,醉意渐浓。程玲玉半倚在椅背上。
指尖轻轻敲着酒杯,眸子里隐隐透出几分醉意,却仍带着一丝威仪。
刘总管从门外匆匆而来,看到桌上一片凌乱。
忍不住皱眉上前,语气中满是关切:“陛下,您已经喝得够多了,奴才伺候您回寝宫休息吧。”
程玲玉抬眸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多了一丝不耐:“谁让你进来的?朕喝得尽兴,何时轮到你来多嘴?”
说罢,她直接挥了挥手,“都退下吧,不准任何人再打扰。”
刘总管闻言顿时一怔,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瓶。
心中暗暗叫苦,却又不敢违抗,只得连连弯腰:“是……是,奴才这就退下。”
他一边退出去,一边担忧地看了楚南一眼,似乎在想,这个“楚公子”到底是如何带着陛下喝成这般模样的。
门外的宫女和太监也纷纷退下,御书房的门被缓缓关上。
房间内只剩下楚南、程玲玉和上官雅儿三人。
程玲玉坐直了些许,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目光微带挑衅地看向楚南:“楚公子,朕今日定要与你喝个痛快,什么‘二锅头’,朕还不信喝不倒你!”
楚南被她这话逗得哈哈大笑,随即一拍桌子,指着程玲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