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一闪,瞬间来到母亲身边,用力推开二叔。
二叔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推,踉跄后退几步险些摔倒。
他稳住身形后,看清是赵长生,先是一愣随后恼羞成怒:“赵长生,你个小兔崽子,竟敢推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
赵长生怒视着二叔,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般对待我母亲,还算什么长辈?你怎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二叔冷哼一声。
“你母亲就是个不祥之人,自从你父亲去世后,这赵家就没安宁过。我这是为了赵家好,让她走已经是便宜她了。”
此时,周围已经围聚了一些赵家的仆人。
西门飞雪在一旁气得小脸通红,双手紧紧握拳,若不是叶星河轻轻拉住她,恐怕他早已冲上去与赵长生的二叔理论。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叶星河微微皱眉:“你这般行径,且不论赵夫人是否克夫,她毕竟是赵长生的母亲,在赵家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如此对待她,就不怕遭人唾弃吗?”
听见声音。
赵长生的二叔上下打量了一番叶星河,见他气质不凡,心中虽有一丝忌惮但仍把人放在眼里。
“你又是谁?这是我赵家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赵长生连忙说道:“二叔,这是我的师尊叶星河,他德高望重,你不可对他无礼。”
“就算是你师尊,也不能管我赵家的事。这寡妇必须离开,否则我绝不善罢甘休。”
二叔根本不带怕的。
叶星河冷笑一声:“赵二叔,你若是执意如此,那我今日便要管上一管了。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如此蛮横无理。”
说罢,他身上散发出一股若有若无的灵力威压,朝着赵长生的二叔笼罩而去。
赵长生的二叔顿时感觉一股沉重的压力扑面而来,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二叔虽被叶星河的气势所慑,但他仍强撑着面子狠狠地瞪了赵长生一眼,心中暗忖这小子如今有了强硬的靠山倒是个难对付的狠茬子。
他咬了咬牙撂下狠话。
“哼,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不过,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这寡妇必须从赵家搬走,否则,可就别怪我不客气!”
言罢,他带着一群跟班,气冲冲地转身离去。
赵长生望着二叔远去的背影,双手关节泛白。
没想到自己不在这段时间,母亲竟然如此被人欺凌!
他转头看向母亲,只见母亲早已泪流满面,那瘦弱的身躯在寒风中颤抖得愈发厉害。
赵长生急忙上前,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母亲身上,紧紧地将母亲拥入怀中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母亲,别怕,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您。”
赵长生的母亲靠在儿子的怀中泣不成声,她抬手轻抚着儿子的脸庞,眼中满是欣慰:“长生啊,你长大了,可你二叔在家族中势力不小,你这样与他作对,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啊?”
赵长生坚定地摇了摇头。
“母亲,我不怕。他这般对待您,我绝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我如今有师尊相助,定能保护好您。”
然而,话音未落,赵长生的母亲突然脸色煞白,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赵长生瞬间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呼喊着:“母亲!母亲!您怎么了?”他,双手颤抖着扶住母亲摇摇欲坠的身体。
叶星河见状,一个箭步上前迅速伸出手指搭在赵母的脉搏之上。
片刻之后,他眉头紧皱,表情凝重地说道:“你母亲这是疾病入体已久,且病情极为严重。体内脏器受损严重,气息紊乱,若不及时救治,怕是撑不过几日。”
赵长生听闻,心急如焚,“扑通”一声跪在叶星河面前,泪流满面地哀求道:“师尊,求求您救救我母亲,我不能失去她啊!”
叶星河连忙扶起赵长生说道:“长生,莫要慌张。我虽能暂时稳住你母亲的病情,但要想彻底治愈,唯有找到古落叶。”
“此叶生于西南山深处。”
赵长生心中一惊,他深知西南山的凶险,更清楚自家与那股势力的恩怨。
当初,就是因为这死对头联合皇甫家,才致使赵家在与皇甫家的争斗中一败涂地被赶尽杀绝。
如今,要去他们的地盘寻找古落叶,无疑是羊入虎口。
但赵长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咬了咬牙说道:“师尊,我都要去试一试。只要能救母亲,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愿意的。”
叶星河欣慰于弟子的孝心。
他说道:“好,既然你有此决心,那我们便立刻准备出发。”
西门飞雪在一旁也说道:“师尊,我也会一起去,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叶星河点头同意,随后开始安排一些事宜。
不过最后,叶星河还是觉得赵长生先留下来将母亲妥善安置,毕竟老人家现在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