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吗?”
这可把白老太太急得,想敲醒洛奶奶的榆木脑袋,“部队的训练有多苦,你不会没有听说吧。
我可听我儿子说了负重多少斤听十几、二十公里,在规定的时间跑完。
还有各种各样高难度的训练。
你孙媳去上班能和他相比吗?
女人上班都是轻省的活计。”
洛奶奶第一次听人说上班不累。
她以前帮着丈夫打理生意,生产产地和商铺两边跑,每天跑来跑去。
别人看到她一下子出现在这里,一会又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
她看上去不用和工人一样搬来搬去,她不累吗?
她累得要命。
洛奶奶从来不觉得哪份工作是不累的。
南宫晚意是做宣传,除了跑采访,收集素材,还有写稿子。
那叫不累。
白老太太到底是什么天外来仙,稀有品种。
“有什么不一样?
都是为了这个家付出。
一起努力,这个家变得更好,他们的心都是一样的。”
洛奶奶打哈哈,尝试应付过去。
洛星河的付出,她不是没有看在眼里。
南宫晚意,她不止付出那么简单。
她不能让南宫晚意对洛星河失望。
家,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她年纪大了,什么都不图,只希望孙子孙媳、重孙子、重孙女好好的。
按照白老太太说的去做。
南宫晚意和洛星河能不离心?
自己都是过来人,想丈夫可以体贴一点,日常生活中,能搭把手,尽量搭把手。
对象换了,心疼自己孙子,不疼孙媳,她还不想找死。
白老太太见洛老太太没有被说服,苦口婆心地劝道,
“男主外,女主内, 老祖宗留下的经验不会错。
老姐妹,你还是亲奶奶,怎么能让洛副团主外的同时,还要做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
白老太太把自己都感动到。
她以理服人,将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
相信洛老太听了她的话,一定会与她统一战线。
洛星河又不是没有媳妇随军,老光棍一个。
洛奶奶静静地听着,没有搭腔。
白老太太急了,洛星河那样的事儿,不能开先河,多几个男人这样干。
之后,她的媳妇会不会要求她的儿子这样做。
“老姐妹,你吱个声,表个态。
你不敢说你孙媳,我来!
我可不怕得罪人。”
洛奶奶没见过这么爱管闲事的老太太。
回绝道,“不用了!”
白老太太打蛇随棍上,“你的意思是你来说。
太好了,老姐妹,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明事理的。
家之所以称为家,因为那是一个讲规矩,重体统的地方。”
白老太太不知道自个和洛奶奶处于两个不同的频道,两人在鸡同鸭讲。
她还越说越带劲,“老姐妹,我跟你说,儿媳、孙媳不听话,一定要打。
一次打不服,打两次,打到她们服为止。
娶她们进门,就是要服侍一家老小,让她传宗接代的,不然凭什么养一个吃干饭的。”
洛奶奶见她越说越不像话。
真的,她想将白老太太给丢出去。
真给女人丢脸。
自己都是女人,居然想着怎么折腾女人。
这样的老太太,家里的麻烦肯定很多。
面上所有的反抗全被她压下,平静下面藏着的汹涌,要么爆发,要么成为一潭死水。
不说其它的,对于孩子的成长真的好吗?
这样压抑的成长氛围,培养出来的孩子能正常吗?
家,明明是一个整体,她亲自将这个整体撕开,还在她的面前洋洋得意。
有什么好得意的。
还教她做事,她真听, 那她就是大傻子。
南宫晚意烈得很。
在洛家那些年,她被当成外人。
到了她这个亲奶奶这里,她可不干。
她相信洛星河乐意见她对南宫晚意好,不是欺负她。
寒了南宫晚意的心,等于寒了洛星河的心。
她怎么会寒她亏欠良多的孙子的心。
知道洛星河是她的孙子,她是最后悔的一个,恨自己为什么要让洛老根带走他。
恨她在洛老根一家亏待他的时候,她狠下心来不去管。
她任由白老太太说。
她不插嘴,白老太太在她面前说了一个多小时,见洛奶奶始终淡淡的。
白老太太不想和老顽固说话。
她打算等南宫晚意回来,她亲自过来说说她。
洛奶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