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下人贩子,几天前,他们有没有在火车上骗了一个独自一人的姑娘。”
洛星河将洛简心的外貌特征描述了一番。
至于有什么进展,公安们会给他回电话。
他没有这么上心。
洛简心做的事,够她死一万次。
他多问一句,已是心地善良。
洛星河没有一点心理压力地回到洪城。
陈兰花知道他们大概的下车时间,早早等到火车站。
她可不是为了洛星河一家,她想看看洛星河那个衰仔,有没有将她的女儿给带回家。
她睁大眼睛瞧,看到眼睛都酸了。
直至看到洛星河一家人缓缓向她走来。
睁大眼睛明显不好使了,她瞪大眼睛。
还是没有看到她的女儿。
待洛星河走到她面前,她坚持了几天的信念完全崩塌,她朝着洛星河大吼,
“简心呢,不是让你带她回来了吗?
你为什么不带她还回来?
你还是人吗?”
洛星河装聋,当没有听到她的话,抱着五宝,提着行李,往前走。
陈兰花上前拉扯洛星河。
洛星河避开她,压低声音,冷冷地道,“电话上不是说了吗?我昏迷,没有叫洛简心去照顾我。
她去了,压根没有照顾我。
她每天都去看这个,看那个,后来整个医院都知道,她去部队是为了找人嫁。
还有,你将许慧心叫去,是什么意思?
想让她当你儿媳?
要不,让老二离婚,你就能让许慧心当你的儿媳了吗?
洛简心是死是活,和我无关。
你去部队闹?
部队的人已经见识过洛简心的无耻,不会有人理你 。”
洛星河一点面子都没有给陈兰花。
还堵死了陈兰花的后路。
陈兰花不敢置信地看着比自己高上一个头的大儿子,没有想到他如此冷血。
那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
怎么能一点都不在乎呢!
拿洛星河没有办法,她将注意力转到南宫晚意身上。
都是她,如果她不去部队,她的女儿一定好好的。
南宫晚意在她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她时,已有了戒备。
待陈兰花拔腿想撞向她时,她表面上不动。
在她快撞向她时,她闪开,用腿勾了一下陈兰花。
陈兰花以一个狗吃屎的难看姿势,摔倒在地。
地板是水泥板,陈兰花倒地撞向水泥板,抬头时,额头、鼻子首当其冲,破了皮。
南宫晚意‘后怕’地喊了一声,“婆婆,你怎么能这样做,我还抱着孩子,你冲过来想撞我。
好在我闪得快,不然,我摔倒了不要紧,摔倒三娃,那可怎么办。
来人啊,快帮忙将我婆婆扶起来。”
来往的行人,看到一个被摔破头脸的老人,忙将她给扶了起来。
“妈,洛简心到底是不是去玩了。
谁都不知道,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弄死我一家,给你女儿偿命?”
行人听出来了,陈兰花的女儿出事,想找儿子一家偿命。
有人看不过眼,“老人家,现在小年轻全国到处去,说不定你的女儿跟着人一起去了呢?”
“是啊,小年轻叛逆得很!”
……
一群对事情一知半解的人,在这里充当调解员。
让陈兰花的心气不要那么大。
洛星河带着南宫晚意离开了火车站。
李冰玉看着他们走了,想将洛星河给拉住,“星河,她怎么都是你妈!”
“妈,你是晚意的妈,你知道做妈的,不会对儿子的孩子如此残忍。”
绝对不是陈兰花那样。
她虐待他,他可以一笑而过。
虐待他的妻儿,没门!
一行人坐上公交,往家的方向而去。
陈兰花茫然四望,已不见洛星河和南宫晚意。
说真的,她完全没想到洛星河会一点都不顾及她。
不再理会对她对说教的‘好心人’,陈兰花用帕子擦了一下血渍,落寞地往火车站往走。
公交车每半个小时一趟。
等了半个小时,她才坐上公交车。
回到家里,发现她屋子里的东西,厨房的东西全被砸了。
她实在受不了了。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南宫晚意做的。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怎么把家里的东西全摔烂,砸烂的。”
陈兰花一屁股坐在院子中间,用力地拍着地板,哭得撕心裂肺。
大房锁上大门,像是没人回来过的样子。
没有一个人出来瞧瞧。
洛星河比她早一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