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过。”
他想了想,倒了杯茶递给我:“凤家出价六千万,把它拍走了。”
我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解渴:“东西在凤家那就更简单了。”
“明天就是你该回门的日子了,我陪你一起去。”
我理所当然地果断道:“你当然得陪我一起去了,咱俩好歹是正经结的婚,演戏要演全套嘛!”
更何况我还需要老板你帮我打掩护呢!
“明天我和凤南天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天玺珠……”
我不等他说完就亢奋接上:“把天玺珠偷过来!”
他呛了口茶,一脸迷茫地看我。
我:“怎么了有问题吗?”
他思纣了下:“嗯,也不是不行。”
我就知道,我与首富大佬所见略同嘛!
刚喝完茶水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无奈抱怨:“你这茶也不行啊,一点也不扛困。”
捶捶还酸痛的肩膀,我指了指旁边的沙发:“你是老板,床让给你,我去沙发上睡。”
他没有再说什么,见我已经不客气地在沙发上躺了,继续处理那些深更半夜发过来的邮件。
耳边时不时传来点击鼠标的声音,也不知道他究竟看了多久文件,那细碎的响声才彻底消匿在寂静房间里。
男人的脚步声很轻,酸软的身体被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我睡得晕晕沉沉,艰难睁开眼皮,看见他那张俊美清贵的脸,疲惫嘀咕:“殷长烬,你干什么?”
他叹了口气,一贯冷漠的嗓音柔软许多,语气温和:
“你见过谁家新婚夫妻分床睡的?该做的都做完了,现在还有必要避嫌么?”
好像,也是哎。
但,不是说好只演戏吗?
就这样演到一张床上去了……真的好吗?
身体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那一刻——
我收回刚才的想法。
做人,不能没苦硬吃。
大床明显比沙发舒服一百倍!
他绅士地在我身边躺下来,顺手还给我盖上了丝绸面的薄被子。
也许是为了打消我的顾虑,他刻意和我保持了距离,我俩中间至少还能再睡半个人。
入夜,窗外似乎刮起了大风。
寒凉的风丝钻进我骨头缝里,又麻又疼。
我下意识蜷住身体往被窝里钻,察觉到身边有暖意,就没出息地偷偷摸摸往那地方凑。
不能碰到他,我只是想蹭一蹭他身上的暖气……
果然,刚往他身边挪近十公分,他周身的暖意就已经让我瞬间好受很多。
我这倒霉的风湿病可真会挑日子,早不复发晚不复发,偏偏现在发作了起来。
以前在山上好歹还有紫阳师兄帮忙做驱寒丸,眼下我暂时没法回五阳观,只能自己熬着了……
可能是我瑟缩的动作吵醒了他,罩在头上的被子突然被人掀开,寒气浸体,我疼得倒吸一口气。
但下一秒,某人的手臂就箍住我的腰肢,将我搂腰提进他怀里。
用自己的体温护住我。
我顿时被吓得屏气凝神不敢吱声,僵着身体半天没敢动弹。
他他他、这是在干嘛!
我心跳如鼓地咽了口口水,脸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半天才敢伸手稍微推推他。
“殷、殷长烬……”
他沉声询问道:“抖了半个小时了,怕冷?往我身边贴有什么用,这样才能暖和。”
首富大哥人也太好了吧……
我瑟瑟可怜的缩脑袋解释:“不是怕冷,是风湿病犯了。”
“嗯,明天我让人给你多准备两件厚衣服,再用艾草贴止止痛。”
“好……那个,你要不然先松开我?”
这样抱着有点怪怪的。
“有没有觉得这样,身体好受点?”他问。
有一说一,是好受很多。
但有些不太像话。
我尴尬咳了咳,整理措辞:“这样是暖和,但我怕耽搁你休息……”
他压低声不容置喙:“那就这么睡吧。栀栀,你我是合法夫妻,你要学会适应我作为丈夫存在。”
我听不太懂,“啊?”
我们俩的婚姻不是交易吗……
他静了静,又安慰我一句:“更过分的事我们都做过,抱一下而已,别害羞。”
‘更过分’这三个字成功让我老脸发烫,耳根发红。
头一夜,确实是我对不起他……但他也没吃亏嘛!
罢了,反正这种事我占便宜,他乐意抱就抱吧。
我不太好意思地乖乖闭上眼,在他怀里安静睡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你胳膊松些,勒着我腰了。”
他脾气很好地听话松了一点。
“你这样睡、不难受吗?”
“不。”
可是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