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大扫除。
这些鸟粪余溪风堆到了荒山的另一边。
兴许能肥出一块地呢。
有枣没枣打一杆子。
鹅是个领头的,余溪风打扫卫生的功夫,鹅带着鸡鸭巡山去了。
余溪风也没管。
放在荒山的食物都有封箱,余溪风自己弄开都要费些力气,不怕被偷吃。
它们要是想吃东西,自然会回来。
果然,没到三小时,那只鹅就把鸡和鸭给领回来了。
一回来就直奔饭盆。
余溪风故意把门关上,不叫它们进去。
鸡鸭围着鸡圈一阵子扑腾,满地乱飞,余溪风笑得打跌。
那只鹅绕到了余溪风身后,盯准了余溪风的屁股,探头就是一口。
“我靠!”余溪风蹦了一跳,“信不信我今天就拿铁锅把你炖了。”
鹅嘎嘎地叫。
余溪风恼羞成怒,摁着鹅脖子,揪了一根最白最光滑的毛下来。
反手插在了花坛的果树上。
鹅扑腾扑腾翅膀,准备和余溪风大战三百回合。
余溪风见好就收,推开了鸡圈大门。
大家伙儿顿时一窝蜂地挤进去干饭。
那只鹅看看余溪风,看看鸡圈,最终还是选择去护住自己的饭盆。
余溪风过了三天的悠哉日子,她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住到死去。
这生活,少说也是打败了地球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用户。
可惜空间不允许。
这三天时间,把余溪风攒下的时长直接嚯嚯了一半。
前堂的沙漏也在提醒她。
她该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