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园区的风格统一,每一栋外立面都很相似。
占地面积也差不多。
但余溪风莫名觉得,她休息的这一户似乎要小一些。
余溪风停住脚步,仔细想了想,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
这一栋别墅的套内面积确实要小一些。
余溪风又折回去, 用自己的步长去丈量,走到一间书房时,余溪风甚至又跑出去看了一眼外立面。
这下余溪风肯定了,这个书房里,确实还藏了个她没有找到的房间。
余溪风围着几面墙壁摸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一个松动的地方。
里面显出一个嵌进墙壁的门。
不得不说,有钱人真会玩。
还是密码锁。
余溪风盯着锁默默瞧了会,从空间里取出一把锤子。
不就是门嘛,大不了给墙砸喽,看这锁还怎么拦她。
咚,咚,咚。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墙面上出现了裂缝。
白色的墙灰哗哗地往下掉。
余溪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停下来歇了会,又吃掉了一个饭团。
又过了半小时,墙上出现一个供一人通过的洞。
余溪风挤进去。
里面是一间不到二十平的密室。
一走进去,余溪风几乎被闪瞎了眼。
满目珠光宝气,空间的沸腾让余溪风心跳加速。
有文玩,字画,珠宝,黄金不要钱一样,占据了一个很大的角落。
简直壕无人性。
收!
余溪风将东西扫进空间里。
空间里绵绵的清气荡漾开去,悄然发生着不为人知的变化。
余溪风平复了怦怦的心跳,掏空了这间屋子,这个别墅再没有逗留的必要。
这次过来,没能像上回那样抓回两只鸡。
那鸡在空间里,吃的是麦麸和谷子,当时在农家收的,价格很便宜。
喝的是空间里的泉水,泉水从山坡延绵到后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临时鸡窝不算很牢固,鸡时不时就会越狱。
有次叫余溪风看到,鸡在啄花坛里的红薯藤,气得不行。
等这次回去,就用收来的尼龙绳再加固一下鸡窝。
蛋被捡走了,鸡还会换地方。
偶尔也会到荒山上去。
余溪风每次进空间都能从很多意想不到的地方捡到蛋。
余溪风在外面,连着两天没有回小区。
她三天没有回小区,杨荣一家子盯着那门,不止一次地想要撬门进去。
可惜余溪风的门本就是特制的,结实不说,除了特制的钥匙,锁匠来了,除了拆门,也没别的澈。
杨荣一家饿的饿,虚的虚,既没有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力气,只能对着门干瞪眼。
许清柔找上了刘婶。
言语暗示,这个女儿自己在屋子里吃香喝辣,把父母和弟弟妹妹都关在门外面吹冷风。
这天气越来越冷,弟弟冻病了,她明明有药,都不肯拿出来。
刘婶也附和,这样的人,就该天打雷劈。
许清柔透露出余溪风家里有很多粮食,要真遭了灾也那是她该的。
谁让她连自己家人都不让进门呢。
刘婶眼珠子转了转。
那姓余的死丫头,人不在家,大门不好进,不是还有窗户嘛。
旁边那栋就住着刘婶的侄子。
刘婶的侄子,手上不干不净,但是也小心谨慎,一直没被发现过。
赵老太之前遭了贼,她家就俩老人,屋子里的情况,就是刘婶透给她侄子的。
两老人就一个女儿,打小各种培训班读着,读书好,也能挣钱,给家里又是买房子,又是请保姆,各种保健品堆得山一样。
刘婶一直觉得不是滋味。
绝户头凭什么过得比她强。
这丫头片子都是留不住的,像那个叫余溪风,也不是东西,亲爹都不知道孝顺。
她这是替天行道。
果然,刘婶那侄子,刘圆一听,就上了心。
他家的房子,就在余溪风的斜下方,沿着空调外机爬过去,小心一点,指定能行。
至于防盗网,看着结实,在虎钳面前,那就是纸糊的。
她家里竟然还没人,那不是天赐良机。
刘圆当晚就动手了。
这么高的层楼,借着夜色掩护,刘圆悄无声息地爬到了余溪风的窗外。
这一切都落在了监控里。
余溪风将整个别墅区都搜刮了一遍,所过之处,一干而净。
某种程度上,她和刘圆干得是同一件事。
末世没有法津,也不标榜道德,在很多地方,都奉行强者为尊。
这人要能钢化玻璃敲碎,那算他的本事。
就算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