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熹:“!”
尉迟飞鸿笑着拍了拍贺元熹的肩膀,语带调侃地说道:“兄弟啊,你还得再练练胆量。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可不像当年那般。”
“不练!”贺元熹气鼓鼓地回应。
“你当年给我太子哥当陪读的时候,那可野了。记得有一回,你带着一帮世家子弟去郊外抓蛇。可这才短短几年啊……”
“好汉不提当年勇!”贺元熹别过头去。
“抓蛇?”
“是啊!赵大人你不知道,他儿时那可真是野得没边了。想当年,阿元听闻郊外某一处之地蛇类甚多,他就领着一群世家子弟浩浩荡荡地去郊外抓蛇。我爹那时得知此事后,唯恐阿元将我太子哥给带坏了,便不敢让他继续陪读了。”
贺元熹微微垂下头,眼神中带着些许躲闪之意,脸上流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
赵清浔则抿住了嘴唇,试图压抑住笑意,但眼中的那丝偷笑却怎么也藏不住。
贺元熹此时满脸窘迫之色,双颊微微泛红,,眼眸之中带着些许恼怒,瞪了一眼尉迟飞鸿,咬着牙:“六子,别说了。”
尉迟飞鸿却仿若未察觉到贺元熹的恼怒一般,仍旧笑嘻嘻地言道:“区区**,我们阿元定然不在话下!”
赵清浔收敛了脸上方才那若有若无的笑意,正了正神色,“那就烦请六皇子带路了。”
尉迟飞鸿一听这话,连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行,你也别叫我六皇子了,如今出门在外,若是遭遇刺客,我可招架不住,我还挺怕死的。我可不想因为这身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行,六公子。”
另一个房间中,光线略显昏暗。
全志扬紧蹙着眉头,满脸忧虑之色,“包哥,他们三个竟是官府的人,这可如何是好?”
躺在软榻上的男子微微抬起手,漫不经心地在空中百般无赖地画了个圈。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慵懒与随意,“老四去报了官,必定会引来官府之人,只是未曾想到竟会如此之快。”
全志扬缓缓坐下,神色间带着些许感慨,“老大疯了,老二死了,老四如今不知去向,倒也只剩下我在你身边了。”
包哥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若是找到了宝藏,你我各得三成。”
“这可是你说的。”全志扬微微点头,随后又面露疑惑,“还有,我不明白,**那块坟地的宝藏明明就我们知道,我们多去几次就是了,为何你要大肆宣扬,让江湖众人都来凑热闹?”
包哥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我们去了两次,两次都见新鲜的尸体被剖尸挖肚,那里,绝对不简单。”
全志扬满脸惊愕,满心疑惑,惊声道:“什么?”
包哥嫌弃地看了一眼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这些年来**一直无人居住,却有新鲜的尸体呢?那就说明,在**一直有人居住着,说不定是守护宝藏之人呢。”
全志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明悟之色,说道:“原来是这样。但是现在官府已然介入,那要是被他们找到了……”
“查案什么的,终究还是官府更为专业。我们只需在他们身后静静等待,坐收渔翁之利便足矣。”
“包哥,聪明啊!”全志扬满脸钦佩之色。
“倒希望,这个赵乘风真如传闻中所言那般睿智果敢、能力非凡。”
全志扬突然面露担心之色,语气中满是忧虑:“包哥,还有一个事情,若是他们畏惧那片丛林里的东西,那该如何是好?”
“不会的。”包哥微微扬起下巴,“也许别人会怕,但是赵乘风,绝对不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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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熹微微歪着脑袋,目光紧紧锁定在一旁矗立着的路牌之上,满脸疑惑之色,轻声念道:“小心熊出没?”
赵清浔将目光投向周围,入目之处一片空寂,毫无生机之象。
“**由此而入?”
尉迟飞鸿连连摇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畏惧之色,说道:“我就敢走到这,再往前便不敢进去了。”
贺元熹见状,忍不住偷笑起来,眼中满是调侃之意,说道:“不会吧,仅仅一个路牌就把你给吓到了?你竟然会害怕一只熊?你瞧瞧你身后的那个人,他身手非凡,说不定能够一箭射死一只熊呢!哈哈!”
尉迟飞鸿白了贺元熹一眼,“你不懂!我也去查过,那可不是一般的熊,据说力大无穷,凶猛异常。此熊跑得极快,身形敏捷。常人若是遇到它,在它的攻击之下很难逃命。万一我们若是在丛林中遇到,那可就危险了。”
贺元熹面露迟疑之色,踌躇良久后,凑至赵清浔身旁,压低声音:“那要不我们回去吧,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谁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赵清浔神色淡然地瞥了一眼贺元熹,眼眸之中波澜不兴,未发一言,便径直向前走去。
贺元熹望着赵清浔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