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刘建明,“既然如此,那是不是就证明是你不对了?”
刘建明眼神一闪,急忙否认,“书记,你不能听陈培东一面之词!如果他真的对我下了毒,那他肯定不会承认的!”
裴成喜皱眉,看向其他人,“大家觉得是不是这样的?”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裴成喜看向马连坡,“马队长,你认为呢?”
“我……”马连坡挠挠头,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也不知道该怎么选,“这个……我们不知道啊!”
刘建明见大家都不帮他,脸色很难看,“我告诉你们,陈培东,我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我是喝了你的水之后才会变成这样子,如果不是你下毒,又怎么可能会这样?陈培东,你会遭到报应的,你绝对会遭天谴的!”
陈培东没有再理会刘建明,而是看向裴成喜,“书记,我不可能拿自己的前途和名声来开玩笑,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
裴成喜知道陈培东不可能下毒,正好刘建明现在也拿不出证据,当即严肃起来。
“好了,这次是场误会,我们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裴成喜看向马连坡,“马队长,赶紧带刘同志回村去休息,让他好好调养身子,等身体好了再去上工吧!”
马连坡点头应声,“好的。”
很快,刘建明在众人搀扶下离开。
裴成喜扫了眼那些村民,叮嘱了陈培东一句,“以后切记把自己的东西收好,我可听说了,那刘建明是个心术不正的,你一定要防备着点。”
说完这话,裴成喜就走了。
裴成喜一走,陈培东也准备回家。
侯文丽走到陈培东面前,低声细语,“培东,你有没有受伤?”
陈培东摇了摇头,“我没事,放心吧,你也赶紧回家去休养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明天不要来上工了。”
陈培东抬脚就朝自家走去,只是还没走到家门口,他就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一回头,果然看到刘建明站在自己后面。
刘建明大声嚷嚷着,“快来看啊,我被陈知青下毒,他现在得意忘形,也不打算给我补偿了!”
陈培东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走。
然而,刘建明却是不依不饶地跟在他后面。
一进院门,刘建明便大喊起来,“叔伯婶子,你们快来,陈培东下毒害我,你们看看,我到现在还浑身酸痛,脑袋也是晕晕乎乎的……”
陈培东冷笑一声,“分明是你自己中暑了,偏偏要嫁祸给我。”
刘建明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顿时恼羞成怒起来,“那又如何?反正我就是中了你的毒,你要给我赔偿!”
“凭什么?你要是真的中了什么毒,也请你拿出证据来!”陈培东眼神一沉,一把抓住刘建明的衣领,“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敢打我?”刘建明没想到陈培东竟然敢动手,他挣了挣,“你松开我!”
陈培东冷哼一声,手指猛然用力。
刘建明顿时感觉呼吸困难,双手抓向脖子,想要挣开陈培东的钳制。
可惜,他的身体素质和陈培东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问你,明明是你去偷水。再加上中暑。所以才晕倒了,非要硬生生地扣我头上,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培东冷冷的质问。
刘建明喘不上气来,脸色发紫,却仍旧不肯认输,“就算我中暑,你也脱不了干系,你给我赔钱!”
陈培东冷笑着反问,“那你还说我是下毒的人,你有证据吗?”
“我……”
刘建明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陈培东没有和他废话,直接把他丢了出去。
刘建明后背着地,摔了一跤,爬起来后,指着陈培东就要再说些什么,只是张了张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显然已经被吓得不敢说话了。
陈培东也不理他,径自进了屋。
马连坡看着院子里的情形,微微摇头,这个陈培东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是一点小事,都不能放过刘建明。
以后肯定有很多麻烦。
只是,他终究没有出声,只希翼着陈培东在磨砺中逐渐成长起来。
陈培东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躺在炕上睡了。
刘建明闹得这一出,让他彻底失去了上工的兴趣,躺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晚上吃饭的时候,刘建明还守在门外。见到陈培东出来,他又故态复萌,嚷嚷了起来。
陈培东没有搭理他,只当做耳旁风。
这刘建明摆明了就是在找茬,不理他他就破防了,否则只会更过分。
刘建明见陈培东不理会自己,便跑到院子外面大叫起来。
陈培东已经吃过晚饭了,也懒得搭理她。
然而,刘建明似乎并不想罢休,从傍晚一直嚷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