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义模态公理框架已经为解决经典数论猜想提供全新的工具。
是的,不是可能,而是已经!
当两人给出这个论点,陶轩之便直接将这个观点发布在了他的个人博客上。
陶轩之的博客相对于那些大明星而言,粉丝数可能不多。
但他的粉丝很纯粹,不管是UCLA上的课程,还是在MasterClass的公开课,又或者他曾经最年轻菲尔兹奖获得者的身份都让他在数学界拥有了许多拥趸。
而且他的个人博客也经常会对一些知名数学家的论文进行点评,而且点评的很细致。
就好像曾经张远堂的论文他也曾在自己的个人博客上进行过点评,甚至还从中挑出了不少错误。
这也再次促进了乔喻论文的传播。
所以当一天过去之后,乔喻的论文在西方数学界也开始广泛传播了。
对于乔喻来说,他在数学学会上讲的内容,只是提交了摘要跟初步稿件,因为数学毕竟跟计算不一样。
所以田言真的意见是,报告之后直接投稿至期刊,甚至直接拿这篇论文跟洛特·杜根做了个交易。
当然也正因为这篇论文已经在会议上讲过了,所以乔喻在报告之后,不但直接进入了Ann.Math的后台系统,还顺便直接发到了预发表网站arXiv上。
有了陶轩之在个人博客上的推波助澜,乔喻这篇关于素数之间有界间隔的论文顿时迎来了下载高峰。
尤其是对于研究素数的数学家来说,这绝对是近些年最让人振奋的突破。
既然乔喻已经能让素数之间有界间隔到6,那意味着距离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已经不远了。甚至说不定他们也能用乔喻给出的这套工具解决孪生素数猜想,波多尼亚猜想,甚至是黎曼猜想……
数学一般有两类数学家最容易被历史记住,第一种是奠基者,或者说一种数学方向的开创者。
比如高斯开创了数论、代数、概率论;欧拉对解析数论、图论以及提出的欧拉公式;庞家莱让拓扑学跟动力系统问世,哥德巴赫猜想,启发了整数论的研究……
第二种就是对一类问题的盖棺者。
最典型的如安德鲁·怀尔斯,就因为解决了费马因为位置不够多,没写下的那个猜想,哪怕他的年纪超过四十岁,数学联盟还特地给他弄了一个菲尔兹银质奖章,更是目前世界上唯一一枚菲尔兹银质奖章……
毫无疑问,哪怕有人六十岁把黎曼猜想解决了,大概也能获此殊荣,让仅有的一枚菲尔兹银质奖章变成两枚!
但说实话,其实对于那些到了一定年纪的数学家来说,他们真的很少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去挑战那些大命题。
比如千禧年那六个问题……因为大家都很清楚,贸然去挑战那些问题,大概率后半辈子就是一无所得的下场。
传出去还会被人笑是自不量力。
其实数学发展到如今这个分支极为细致的年代,各种悬而未决的小问题有很多,他们更倾向于专注于相对更具体、更可控的问题。
比如布尔均值、完美匹配、哈密顿路径、等距集合……
真的,只要不把目光放得那么大,数学界真还容得下很多人去攻克那些小问题,这些工作同样是极具价值的,甚至还能推动一些应用技术的发展。
但现在不一样了,三篇论文让许多人突然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想法。
如果光看乔喻的前两篇论文,明显是着眼于数学统一的一般性数理语言问题,只能说试图构建这种基础性数理框架的家伙的确是个天才,而且很敢想,还敢做!
但第三篇文章直接将间隔从246缩小到6带给许多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如果能快速掌握这种新的数学方法,然后解决一、两个数论重要难题,那可就赚大了。
哪怕只是证明了孪生素数猜想,只要岁数没超过,一个菲尔兹奖大概率是稳了。
如果更高级的一些数论问题……
甚至有人觉得乔喻这套体系,如果构建成功的话,也许真能解决黎曼猜想、N-S方程,乃至于N=NP?这类问题。
所以世界学术界的热情之高涨可想而知,影响更是方方面面的!
……
大洋彼岸,伯克利分校。
弗兰克刚到办公室就接到了卢卡斯·艾森打来的电话。
简单的寒暄了两句后,卢卡斯·艾森直接切入了正题。
“你应该还记得乔喻吧?”
“当然,我觉得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他,毕竟他让我经历了一次人生最大的挫败,嗯,起码目前为止是这样。”
虽然弗兰克教授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或者说他记得乔喻并不只是因为这一个原因。
但显然这个借口几乎无懈可击,而且这么说很符合联邦人那种喜欢自嘲的幽默感。
是的,在联邦十多年的生活,已经让他开始融入这种文化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