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八岁的何雨柱,拾掇一下自己,还是挺精神的,头发专门打理过,皮鞋擦得贼亮,穿着过年才舍得换上的衣服。
最好状态的何雨柱,坐在容貌身段,皆是中上等的王喜芬身边,鲜花插在牛粪上的俗语具象化了。
何雨柱早两天就准备了花生瓜子,和半斤大白兔奶糖,甚至买了一捧塑料花,摆在家里的桌子上,又逢人就显摆炫耀,说他的大学生对象今天要来他家里看他。
重点突出大学生三个字!
还把何雨水,从学校叫回来,见见未来的嫂子。
院里的孩子们趴在何雨柱家门口,笑嘻嘻地看着王喜芬,王喜芬笑着给孩子们发糖。
邻居也跟走城门似的,来来回回路过何雨柱家门口。
就想看一看何雨柱的大学生对象,是不是眼瞎了。
发现王喜芬是真好看时,闫解成和院里几个人在不远处嘀嘀咕咕,一致认为王喜芬不是眼瞎了,就是有毛病。
否则怎么会看上何雨柱?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闫埠贵很生气。
家里没长辈的何雨柱,居然没有叫他去坐镇,反而喊了徐槐过去撑场面。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还是先忍一忍,他谁都不敢得罪。
何雨柱是真动手。
徐槐是要棺材本。
影帝徐槐坐在桌子边,一边嗑瓜子,一边跟王喜芬聊天。
发现王喜芬不管是谈吐见识,还是处人待物,都落落大方,这可不是一般家庭能培养出来的。
可王喜芬偏偏说她家是郊县农村的,父母都是农民,这骗人骗的太不走心了。
刚刚建国十一年,教育资源紧缺,农民子弟别说上大学,就是上高中都是奢侈的事。
至于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那还得等上几年。
而且暗箱操作,欺上瞒下,推荐的也不一定就是普通农民子弟,大多都是公社领导的子女和亲戚好友的子女。
就王喜芬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知性,不是从小被家庭熏陶,绝不可能有这种气质。
大概半小时后,王喜芬水灵灵的眸子里,有着躲躲藏藏,又故意让徐槐感受到的崇拜目光,等徐槐对视时,她又是一副大家闺秀,分寸感十足的女子。
啧!徐槐心里暗自咋舌,段位还挺高!
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最是惹人好奇心动,尤其是别人的老婆。
王喜芬盈盈一笑:“徐槐同志,听说你家有卫生间,能带我参观一下吗,将来我和何雨柱结婚后,也想改造一下。”
徐槐若有所思地笑笑:“这个简单,到时候我介绍杨师傅给你,都是他的手艺。”
“那我先谢谢你啊,徐槐同志。”王喜芬展颜一笑,一点也不扭捏,起身拿起暖壶,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走到徐槐身边,给他的茶杯里添水。
旁边的何雨柱娇羞地搓着双腿,他只听见了那句,和何雨柱结婚。
徐槐余光打量着王喜芬,想着从她身上弄点东西,查探一下信息。奈何王喜芬扎着麻花辫,肩头没有一根头发。
总不能直接拔一根吧?
就何雨柱现在满眼都是王喜芬,还不得急眼,咬他两口都有可能!
“徐槐,该出发了。”这时候,袁桐扭着腰肢,笑盈盈走进来,大大方方跟王喜芬打了声招呼,又恭喜了何雨柱。
“呦,袁领导,你们这是要去哪?”何雨柱急忙问道。
徐槐叹口气:“我大舅哥在医院呢,我们过去看看,中午就不吃饭了。”
何雨柱哎呦一声:“那行,就不耽误你们了,吃饭什么时候都行。”
送走徐槐和袁桐后,何雨柱搓着手,小心翼翼地看着王喜芬的脸色:“中午我给你露两手,以后咱们家的饭菜,都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做!”
王喜芬挽着何雨柱的胳膊,感觉到何雨柱猛然一颤,心里轻笑,眼底深处闪过鄙夷之色:
“雨柱,徐槐的对象看起来很有气质呀。”
“那可不,和你一样,都是大学生呢。”何雨柱嘿嘿娇笑,嗅着王喜芬身上淡淡的雪花膏味,魂都飘了,有些无措地挠着头。
“那你说,是我漂亮,还是徐槐对象漂亮?”
何雨柱嘿嘿笑,有点违心道:“那当然是你漂亮。”
啪叽!王喜芬在何雨柱粗糙的脸上亲了一口,忍着心里的不适,脸上浮现一抹娇羞:“去做饭吧。”
愣了好一会的何雨柱反应过来,脸蛋通红,走起路来飘飘然,之前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忧,唯恐像众人说的那样,王喜芬压根看不上他。
这一嘴下去,何雨柱心里的担忧荡然无存,心花怒放,跟打了两斤鸡血似的,用不完得劲,心中大喊:
“我何雨柱,站起来啦!”
……
去医院的路上,依旧是徐槐蹬着自行车,驮着袁桐。
袁桐问徐槐,觉得王喜芬怎么样,徐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