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昂~”
正当樊哙与吕媭家里长短,卿卿我我的时候,门,开了。
樊哙和吕媭面露恐慌,惊讶地抬头,望着门的方向。当他们看到那道伟岸的身影时,且有着熟悉的面孔时,纷纷张大了嘴巴。
在刘邦的视角,他们两个就像是上古巫神祭祀的贡品,被扒光了衣服扔在稻草堆上,就差扔把火在上面,把稻草点燃,送他们去见神仙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脱光了衣服,冷不冷?”
“要不要乃公,再给你们扔把火?”
刘邦嘴角微扬,发笑,脸色冰冷地看着他们。
吕媭一声不吭地拾起稻草堆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后下了稻草堆,连跟刘邦一声招呼都没有,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了。
樊哙瘫坐在稻草堆上,低着头,光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我真替你们感到羞耻!”
当吕媭从刘邦身边经过的时候,刘邦突然抓住她的衣襟,将她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吕媭望着刘邦,被吓得瞪大了眼睛,面色惨白,心里非常害怕。
啪!
刘邦什么都不说,伸手就给了她一巴掌,然后再松开她的衣襟,怒道:“滚!”
“姐夫!”
“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吕媭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刚才刘邦打她的那一巴掌,非常疼,这跟她眼里的姐夫完全不是一个形象,平时那个幽默的姐夫,不见了。
她捂着脸,像是受委屈的孩子一样,哭着跑出去了,只剩下樊哙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稻草堆上。
“大哥,”
“你住嘴,快把衣服穿上,恶心到乃公了!”
刘邦站在稻草堆下面,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对得起卢绾吗?”
“我,”
“你就说你对得起吗?”
“对不起。”
樊哙耷拉着脑袋,低着头,不敢看着刘邦。
刘邦感到头疼,叹了一口气,道:“唉,算了。”
“这事,你找个机会自己跟卢绾说去。”
刘邦说完,转头就走,不过刚走到门边时,他又回头,看着樊哙,道:“就今晚吧,也别找机会了。”
“今晚老地方见。”
另一头,刘家小院的卢绾还被蒙在鼓里,他甚至还以为,是自己和大哥走后,吕太公被人给欺负了,毕竟吕太公跟县令的关系不是很好。吕雉在院子里忙碌,提水,洗菜,洗衣服,样样不少,还时不时的送来一些茶水给卢绾。
卢绾只觉得嫂子很热情,也觉得嫂子今天有些反常,同时又期待自己把吕媭娶回家里后,她也会像嫂子这般热情的对自己,毕竟两个人都是出自同一个家庭,应该,都会差不多吧。
“吱昂~”
也就在这时,刘家小院的大门开了,一个长得漂亮,却衣衫不整的女子冲了进来。
“姊!”
吕雉听着妹妹的声音,回头,只见吕媭哭哭啼啼地冲进来,欲要将吕雉抱住,吕雉立马将她推开,跟她保持距离。
“姊,姐夫,姐夫他!”
吕雉伸手给了她一巴掌,打断了她的话,冷漠道:“你先跟我解释,你这身衣服怎么回事,在哪摔的?”
“我,”
吕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先回家吧。”
“姊!”
吕媭急了,要去拉住吕雉的手。
吕雉甩开她的手,不再搭理她,开始忙手里的活,就当吕媭这个人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吕媭知道姐姐的性格,这个时候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临走前,她看了一眼坐在凳子上的卢绾,眼神非常平静,丝毫没有对不起他的意思。
自从吕媭进入这个院子以后,卢绾的眼神就定格在了她的身上,可是当吕媭的眼神与他对上的时候,他低下头,连跟吕媭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直到吕媭远去后,他方才抬起头,看着忙碌的吕雉,问:“嫂子,吕媭这是?”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等你大哥回来,去问问他。”
在面对卢绾时,吕雉的脸色方才好看了几分。
看着吕媭远去的背影,卢绾的心里,突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夜晚,刘邦背着做好吉他,带着酒肉,拉着弟兄们走到他们平时晚上聚会的破庙里。
平日里的樊哙,看卢绾的眼神都是有一种不服气的态度,可如今,他不好意思看着卢绾,只要一看到卢绾这个人,他心里面就有些发虚。
卢绾却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他也察觉到樊哙的眼神有些异样。
他今天,怎么突然怂了?
卢绾嘴角微扬,不屑地朝樊哙笑了笑。
樊哙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也友好地笑了笑,而不是以往那种跟他要打在一起的笑。
刘邦的吉他,早就做好了,并且这段时间,刘邦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