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思鹏道:“你说说,是怎么个事。”
曹继方又皱眉想了想道:“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楚,反正是一个是明的,见得光,一个是暗的,见不得光。”
褚思鹏心中惊讶之极,心道这小子好灵光,真的给他一语道出其中厉害关系,当下没口子的赞道:“好!好!!好!!!,真不愧是我褚某人的小师兄,你这个师兄我是认定了。妙极,妙极,当真妙极。”
曹继方道:“我就知道是那个意思,可其中意思就是说不上来。”
褚思鹏道:“依着你的话,这青帮是明的,是能见得太阳的那个,我问你,如若我是你的师傅,当别人问你是不是青帮弟子,你倘若说不是,那是个什么意思?”
曹继方想了想道:“那……,那……,当师傅的一定是不开心。”
褚思鹏道:“好,师傅的一定不开心,那师傅为什么不开心?”
曹继方道:“……,说明……,说明……,说明弟子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或者师傅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弟子齿于说出口,更或者本帮……”
褚思鹏闻听心中更喜,不让他把后面的话说完:“这就对了。我再问你,如果有人明明不是我帮人员,却来冒充,说是我帮人员,而且指名道姓说某某是他的师傅,那又是个什么意思?”
曹继方:“当师傅的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说明这师傅有威望,德行高,也说明我帮有势力,在江湖上混的开。”
褚思鹏赞道:“妙啊,正是这个道理。”
蔡尊起道:“我好像也懂了。”
褚思鹏笑道:“你若懂了,就说准赖不准充是个什么意思?”
蔡尊起道:“这个容易,人家问你是不是洪门之人,明明是的,也须说不是,若说了,那岂不是要杀头啊?而且……而且……,这还会牵扯出家人、师傅和门中弟兄,大家都跟着遭殃,这种事赖都还来不及,又谁胆敢去冒充,那是想死啊!就是想死,也不至于这么做!”
褚思鹏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就是这个理,二位师兄果然伶俐,聪明之极。”
曹继方道:“师弟,师傅说咱们青帮的势力极大,就连蒋委员长都是青帮弟子,是真的吗?”
褚思鹏皱了皱眉,略一思咐便道:“这话不假,他曾经是,不过如今他已不是青帮之人了。”
曹继方奇道:“那是怎么回事,是咱们青帮不好吗?不是说准充不准赖的吗?”
褚思鹏叹了口气:“不是准充不准赖的问题,你想想,委员长如今是什么身份……”
曹继方想了想,点了点头,似乎是懂了。
褚思鹏道:“委员长当年失意的时候入的青帮,如今……如今……这个身份,谁还敢做他师傅?”
曹继方又点了点头。
褚思鹏道:“上海滩有三个极为厉害的青帮人物,整个上海滩都操控在他们手中,你们两个可知道?”
曹继方摇了摇头。
蔡尊起道:“我听人说过,有个……有个……杜月笙吧?”
褚思鹏道:“不错,是有个杜月笙,另两个,一个叫黄金荣,一个叫张啸林。这其中黄金荣是‘通’字辈,张啸林也是‘通’字辈,杜月笙则是‘悟’字辈。据‘?大通悟觉,万象皈依’这个班辈次序,杜月笙还要小上一辈呢。”
“咱们的蒋委员长可是黄金荣正儿八经的门生,蒋委员长在不曾得意的时候,经人引荐,向黄金荣递过贴子,黄金荣也是规规矩矩的择了好日子,举行了收徒仪式,蒋委员长成了正经的青帮二十三代‘悟’字辈成员。”
“后来咱们的委员长得意了,为示公私分明,以避闲言碎语,黄金荣便把委员长的门生贴子给退了回去,这也算是他很识相吧。退是退了,不过委员长与青帮的这份情分也还是有的。”
曹继方连连咋舌:“咱们青帮真是厉害,厉害!”
褚思鹏笑对曹继方道:“要说厉害,咱们这个地方还有一个青帮厉害人物,那才是真的是一个厉害,厉害到什么程度,只怕你想象不到。”
曹继方睁大了眼睛:“想象不到?能厉害什么程度?”
褚思鹏笑笑,咽了口唾沫。
这时蔡尊起大声道:“对对对,是有一个厉害人物,叫……叫……张……张……什么湖来着……,师傅可说过这事,在咱们峄县三区的北边,与三区的紧邻处,滕县的山亭沈庄什么的……”
褚思鹏大拇一挑笑道:“蔡师兄说的好,看来我这个将来的师傅不是什么都没教你们啊。”
曹继方向着南边群山一指道:“咱们这儿就是峄县最南边,这山南边就是滕县九区,在咱峄县最北面还有滕县,到底这个滕县有多大?怎么把咱们峄县给包起来了?”
曹继方这一问,倒把个褚思鹏和蔡尊起问的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曹继方小孩子心性,其实也没真想让他们回答,就在他们一愣的光景,早听他又说道:那个什么什么湖,到底叫个什么名,又怎么个厉害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