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为自己谋取一定利益。
他旗下的各家公司看着与迪士尼合作并不多,但全部的合作业务加起来,也还是很有分量的。
又交谈了一会儿后,夏景行心满意足地送走了罗伯特·艾格。后者其实也挺感到满意的,因为夏景行开出的那些条件并不过分,同时再次承诺将一如既往地支持迪士尼收购福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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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梁猛松的官司还没开庭,夏景行去了一趟纽约。
他飞这一趟的目的是去参加高朋网和星佳的敲钟仪式。
两家公司都在几个月前递交了招股书,将分别在11月底、12月初登陆纳斯达克,前后敲钟间隔时间还不到一个星期,所以夏景行也专程去凑了凑热闹。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今年对于远景资本来说也是一个回报丰年。
上半年先后有三六零、领英等中美各自的明星公司登陆资本市场,下半年接着又有高朋网、星佳等独角兽公司挂牌上市,基本上每个月都能听到“支付宝到账几亿、几十亿元”的悦耳播报声,着实令一众同行羡慕嫉妒。
当夏景行兴致勃勃地来到纳斯达克敲钟现场的时候,即将挤下领英、创造继谷歌、脸书之后美国互联网公司第三大IPO的高朋网创始人安德鲁·梅森却没给他这位公司的重要股东什么好脸色看。
原因也不复杂,因为高朋网的中国业务发展的一言难尽,而安德鲁·梅森把这一切的罪过都归咎于夏景行的不支持态度。
在敲完钟后,高朋网交出了一副堪称完美的答卷,以将近180亿美元的市值成为了货真价实的新晋“互联网巨头”。
在随后举办的答谢酒会现场,意气风发的安德鲁·梅森不知道是出于显摆还是什么心理,特地端着高脚酒杯走到夏景行面前,自信满满的说道:“戴伦,我打算继续追加对中国市场的投入。”
与安德鲁·梅森一样,夏景行现在也很看不惯前者,两人都属于相看两生厌。
因此正在与高朋网另外一位股东、DST创始人尤里·米尔纳交谈的夏景行转过头,不冷不热地回应了一句:“是吗?那这次企鹅控股集团跟不跟呢?”
不提企鹅还好,一提到这家该死的公司,安德鲁·梅森肺都快要气炸了。
但又不好让夏景行和其他股东看笑话,因此他只能轻描淡写地回了句“谁知道呢”,随即便一脸无所谓的走开了。
看着故作镇定的安德鲁·梅森,夏景行嗤笑了一声,没太当一回事。
随即他招手叫来一名侍应生,把手中酒杯往托盘里轻轻一放,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再继续呆下去也没啥意思,因为确实有那么一点尴尬。
当初安德鲁·梅森之所以同意引入远景资本的投资,就是看中了夏景行的个人名气和他在中国市场掌握的那些资源。
但世事无常,高朋网在初轮融资后很快就一飞冲天,夏景行的个人名气为公司的发展创造了多大作用,很难界定,至少安德鲁·梅森并不是很认可夏景行在其中发挥的作用。
特别是当高朋网以赛过谷歌、脸书的发展速度,在短短十几个月内就把业务做到了45个国家和地区,成为了美国家喻户晓的明星创业公司后,安德鲁·梅森变得更加自大和狂妄了。
当时有大把的投资人挥舞着支票想要投资高朋网,去年年底谷歌甚至开出了60亿美元的天价想要收购高朋网,但都被安德鲁·梅森给拒绝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公司爆炸性的发展和飙升的估值蒙蔽了安德鲁·梅森的双眼,也让他变得更加膨胀。
尤里·米尔纳见夏景行准备走,立马叫住了他,询问起了内情。
“戴伦,你在中国为什么不与高朋网合作?我看安德鲁很介意这一点。”
尤里与夏景行关系不错,双方也一直保持着合作,所以夏景行也就小小的透露了几句。
不是他不遵守承诺,而是安德鲁·梅森这人的路子太野了。
在今年年初高朋网刚刚进入中国市场的时候,那时候安德鲁·梅森飞到京城,找上夏景行,打算让后者发挥本土优势为高朋网出一把力。
夏景行只与安德鲁·梅森交谈了几句,就知道这事准成不了,因此婉拒了合作。
一怒之下,安德鲁·梅森干脆找到了企鹅合作,没想到却是噩梦的开始。
由于公司股份对半均分的缘故,高朋网在中国的发展一开始就不顺利,美国这方的人天天跟企鹅扯皮。
同时高朋网美国这一方的人制定的发展策略也很有问题,处处都透露着一股急功近利。
比如说高朋网曾在欧洲以双倍薪水从对手公司抢人,打赢后又大批解雇。
又比如说进入中国市场以后,制定2个月内招聘1000人,3个月内达到2000名员工的宏伟计划。
这些糟糕的举措,都为高朋网在中国的失败埋下了伏笔。
不过在中国市场发展失利后,高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