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吉他的反光观察外界。
然后,她的脸色就变得囧了起来。
吉他的镜面上,那着实有点不似人的男人正在和一只企鹅正拿着法棍和大列巴决斗。
“我测你的老母,你他妈的就记得带着高文还有阿涅塞,跑了!!”
那企鹅愤怒的刺出法棍,气势很猛,像是马穆鲁克骑兵冲锋。
“都说了是技术性调整了啊!”
对面的男人迅速地举起了大列巴抵抗,坚固的大列巴在经过风吹日晒后,被敲打的“奔奔奔”的,但却是丝毫不坏,好似是希腊传说中的埃阿斯之盾。
“你他喵的就是忘了吧。”
那企鹅闻言更怒,又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了第二把长枪,以双十字枪的突进法般,二度突袭。
“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我也没办法了,大帝!!”
面对那双十字枪,那男人脸色大变,然后,干脆拿起盾牌像是美国队长殴打倪哥般,以回旋盾般的打法就对着那企鹅的脑袋飞砸而去。
打的那企鹅头晕眼花,然后抓回埃阿斯之盾,并阴险地取出了一个加长法棍,向前突刺。
有盾打没盾,自然是绝对的上风。
一时间,那企鹅被戳的嗷嗷叫,只能在那高呼“测你老母”,“等我回家就要告你虐待老人”,“德克萨斯救我”等等。
让不明所以的观众面色发呆。
发生,什么事情了?
布洛妮娅的小脑袋有点cpu过载。
因为年龄还小,世界观也未完全构成,她并未感觉企鹅会说话是很离谱的事情。
但——
人与企鹅决斗,显然就有些超出她的想象了。
她像是德丽莎般站立着,看着企鹅被殴打在地,完成一杀的长官这时候也回了过来,透过窗户对着自己问着。
“醒了?”
“昨天我拖累了您,很抱歉,长官。”
布洛妮娅迅速地立正,道歉。
“只是四十来斤而已,你还没这企鹅重,也算不得神秘。”
长官透过窗户,对着自己说着。
他的视力似乎好的不正常...当然,他本人也是有种很不正常的意味就是了。
布洛妮娅打开门,抱着枪,像是个勤务兵一样站在罗素的边上。
然后,她便收到了那男人嫌弃的目光。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小小的女孩看向了自己的长官,灰色的眼睛像是凌晨的云。
“穿的好难看。”
“昨晚有点赶时间,买的这身有点不好看。”
那男人说着,他似乎是很富裕的家庭出身的,评价着。
布洛妮娅低头,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不是小号的作战服,而是一身很粉,很毛绒的睡衣。
是长官换的吗?
穿着挺舒服的。
“长官,这身衣服很好的。”
布洛妮娅抬头说着,她是这么认为的。
“不,挺一般的。”
“毛子的艺术学和轻工业分家,也不是一两年了,街边买的这衣服,穿回家估计都会被当成要饭的赶出去。”
但,长官似乎还是在翻白眼。
“有无童装,给我整几套?”
长官提起企鹅,索要着。
“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收集女装?”
那企鹅的鹅脸上全是大惊失色。
它一独居企鹅怎么可能会收藏女装?
“你肯定能搞来。”
龙的声音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味道。
“你自己不会做吗?”
大帝眯着它那本就不大的眼睛,说着,整个人...啊不,整个企鹅都是带上了一种审判的味道。
——罗素这个der人,非常擅长造物技能。
“自己做怎么可能有从别人那边要舒服?”
“...”
企鹅先生看着似乎整个一个那啥...大无语住了?
“你是什么穷亲戚,怎么每次见面都是在讨饭?!!”
“昂昂昂,我就是穷亲戚上门怎么着了?需要我给你唱段莲花落吗?”
长官双手抱胸,无比自然地说着,全然真的就是不要脸的穷亲戚的样...还是贼穷横的那种。
莲花落...
那是什么,布洛妮娅是不懂的。
但,看着那血压似乎都高了的企鹅先生,似乎理解了些许这好像不是什么特别好的词,因此抓住了罗素的大衣衣角。
“那个...其实可以不要的。”
她说着。
士官没必要为小卒子,和其余的士官吵闹,这是常识。
只是——
“我的东西,肯定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他揉着自己的脸,说着。
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