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满是难过。
“艾琳娜阿姨已经在学了,另外你也可以教她德语不是吗?”
索菲娅歪着脑袋想了想,将冰糖的牵引绳递给石泉之后最后拍着胸脯说道,“那我就带艾琳娜阿姨进去讲审判坏人的故事。”
石泉朝艾琳娜使了个眼色,等她们两个穿过马路买票进去之后,立刻弯腰抱起一脸解脱表情的冰糖走向了那座高档公寓。
乘着电梯直达顶楼,石泉钻进楼梯间抽出佩枪顶上子弹并且打开了保险,这才将其揣进衣兜里,牵着冰糖走向了这层公寓唯一的房间。
用索菲娅的生日打开了密码锁,石泉推开房门之后稍等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的迈步走了进去。出乎他的意料,这个比之维堡地下游乐场一点儿不小的巨大房间里布置的格外温馨,五颜六色的墙壁上挂满了索菲娅从小到大的照片。
而在厚实的木制地板上,还摆着一个个大小不一却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子,同时每个盒子上都放着一张光盘和一个写着日期年份的便签。
轻而易举找到了索菲娅下一次生日的礼物,石泉看着窗外正对着的纽伦堡审判法庭旧址轻轻叹了口气。
布丽塔这个女人对索菲娅的爱毋庸置疑,那脆和犹太人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恨同样毋庸置疑。但就像布丽塔死前说的那样,最后杀死那位老舞女的不是犹太人,而是她这个那脆的新生代。
再想想布丽塔几乎每年都带着她的宝贝女儿来纽伦堡审判法庭旧址讲故事,或许在那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心里,她说不定早已经厌烦了“那脆余孽”这个见不得光的身份。
但换个角度想,那脆无可厚非必须被消灭,但犹太复仇组织又能强到哪去?甚至不说他们那个曾经财力惊人的复仇组织,仅仅巴勒斯坦日渐消瘦的国土面积和头顶终日盘旋的战斗机带来的恐慌,或许比二战时犹太人经历的一切也差不了多少。
再次看了眼窗外的法庭旧址,石泉也终于明白了那些大佬们联合做局让那脆和复仇组织同归于尽的根本用意——这个终日充斥着战争的世界,容不下任何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