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的左苏,直感觉血冲脑门。
他知道自己面临的家伙会很傻逼,但万万没想到能这么傻逼。
这家伙难道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吗?
自己一个受害者在他眼里还成为了所谓的施暴者。
因为你一个电话,我在这火炉一般的地方等了你快一个小时,受不了了给你打个电话问下时间,你还把锅全部甩到我的身上?
咋的,我要是不给你打这个电话,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继续等下去?
还有你说话那么冲,我就一定得惯着你?
人与人之间的尊重都是相互的,老子是大学生就一定得有礼貌?
要是自己车没练好,你骂就骂了,他也不会反驳什么,练的不好被骂了他自己也认。
可这次,他是真的被恶心坏了。
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他感觉自己就要被这个家伙给气死了。
直接掐断了电话。
气冲冲的回家去了。
电话那头,火气正盛的赖星光突然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嘟嘟声,心中的火气不由得更甚几分。
气的直接把手机摔到了桌子上。
嘴里骂骂咧咧道:“操,什么辣鸡大学生,就这素质,读出来也是一个败类。”
然后又转头看向旁边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的年轻人,眼中怒气更甚。
这是他儿子,叫赖镇江。
“还有你也是,能不能让老子省点心,隔三岔五就和人打架,你打架就不能去外面打?非要在学校里面打?你当老子很乐意去学校给你擦屁股?”
原来,他刚才匆匆出去,就是因为他儿子在学校和人打架,他又被叫家长了。
对于这种事,他早已见怪不怪。
就这一年,他都被叫了十几次家长了。
刚开始还有管,可后面发现根本管不了,不听劝,成天在外面鬼混,索性他也懒得管了。
赖镇江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有听进去一点。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椅子上,眼睛不离手机,手却伸向他老爸赖星光:“给我拿点钱,我要去纹身。”
听到他还要纹身,赖星光怒色一闪,点起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冷声道:“纹个屁,赶紧给老子滚。”
见老爸不给钱,赖镇江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目光恼火的看向赖星光。
“我那些兄弟都纹了,我要是不纹,我这个大哥还怎么做?”
“你那些什么狗屁兄弟,趁早给老子散了,要不是他们教唆你,老子至于去这么多次学校?”
不提那群“兄弟”还好,一提这个赖星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来。
赖镇江小学和初一的时候其实还好,成绩虽然不行,但胜在听话。
可刚上初二,就认识了一堆狐朋狗友,那些人教他抽烟喝酒,打架斗殴,调戏女同学,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要不是义务教育阶段不能被开除,赖镇江早让学校开了。
这一切,赖星光将全部的责任归咎到了赖镇江“好兄弟”身上。
若是没有他们,就算赖镇江学习再不好,大不了日后来接他的班也可以啊。
可现在,混的人不人鬼不鬼,到处讨人嫌。
老师嘴上说着孩子只要愿意改,老师就愿意教。
但谁都看得出来,老师恨不得赖镇江赶紧滚一边去,天天聚众欺负人,自以为很帅。
此话一出,让赖镇江瞬间暴跳如雷。
出来混,最讲究的就是义气,最忌讳的就是散。
“散什么散!我和他们可是一辈子的兄弟!搞什么啊你,别人冲你撒气你朝我兄弟发什么火啊,真的是,快点拿点钱给我。”
“没钱,滚一边去!”
赖星光很恼火,伸出巴掌就准备让他脸上扇去。
赖镇江眼里闪过一道畏惧,连忙起身往外跑去,嘴里小小声的不知在骂什么。
看他跑了出去,赖星光抽了一口烟,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
次日早晨,左苏吃过早饭便来到了驾校。
并没有直接去找赖星光,而是先去了一趟领导办公室,他还是想换一下教练。
想起昨天发生的事,他就一阵恼火。
然而结果还是如昨天那般,扑了个空,办公室依旧没人。
这不禁让左苏骂娘的心都有了,这驾校领导,是没人来报名就不上班吗?
看来人是堵不到了,只能打电话了。
随即找到上次报名那人的电话打了过去,半响后,电话被人接通,左苏直接明了的给他说明了自己的诉求。
然而电话那头的人却很为难。
“是这样的,我们这边这个的校区的话,就只有这两个教练,赖教练是专门交手动挡的,另外一个教练是交自动挡的,若是你执意要换教练的话,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