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园了。
她躺在床上,暖融融的,浑身清洁干爽,全然不是昨晚汗湿泥泞的样子,也不知道顾钧成是什么时候给她收拾的,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伸了个懒腰起床,只觉得全身酸痛。
这种事真的是体力活啊……
她不敢再赖床了,得赶去学校,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身痕迹,昨晚顾钧成真的太狠了!
下楼,桌上有一张字条,顾钧成留的。
林清屏:我先去学校了,锅里留了包子,如果实在不舒服,就请假。顾钧成。
什么叫不舒服就请假?
他也知道她不舒服吗?昨晚那么狠……
她拿着纸条,看着他遒劲有力的字,手指在“顾钧成”三个字上滑过。
他们之间好像总是直呼大名,顾钧成,林清屏,没有什么昵称……
上辈子他们也是这么称呼的。
她不知道这个年代的夫妻是不是都是这样,跟几十年后的年轻情侣们完全不同?
不过,她喜欢这样叫他的名字:顾钧成。
顾钧成,是他的标志,是她回来的方向。
清晰而明确。
她把纸条折起来,收好,进了厨房。
这时候,家里基本都是烧煤,煤火是一直不断的,最小的火,烘着炉子上一大壶热水,她的早餐就用一个碗装着,搁在水壶上,拿在手里,还是热的。
她冲了一杯奶粉,就着包子,边吃边回忆着昨晚的点点滴滴。
外面是晴好的天气,一如她今日的心情,明朗瑰丽,只是,这一别,又要什么时候才见顾钧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