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恶的力量也随之不见。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早已汗流浃背,整个脸色一片苍白,这是因为刚才被白桦威压所震慑的原因。
与此同时,仿佛达成了某种无声的默契,白桦身后的白桦瑞兽也悄然消失。
两人都未再言语,但在此刻,他们之间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
白文正低头审视着手中的调令,然后缓缓开口:“这份调令,我接下了。”
话音刚落,韩风的脸上便露出了笑容,这意味着他成功完成了赵启的任务。
朱庆阳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慨道:“刚才那一瞬间,我还真担心他们俩会打起来。”
温文彬也从心底发出感慨:“两位血脉武者的力量相冲,真是让人紧张得无法放松。”
白文正在性格上与白桦有相似之处,都显得有些高冷,但也有所不同。白文正虽然喜怒不形于色,但并不像白桦那样寡言少语,他在交流方面还是相当正常的。
甚至,在白文正的身上,还流露出一种将才的气质!
队员们甚至觉得,如果他担任勘探二队的队长,应该会非常出色。一是因为他指挥和交流都没问题,二是因为他颇具将官的气质,再者,作为血脉武者,他的战力通常都很强。
随后,在白桦的帮助下,队员们终于与白文正达成了共识。韩风决定不再久留,立即带着两位新队员返回昆仑山警备区。
当他们一行人离开军区大院时,看门的老大爷疑惑地戴上老花镜,从窗户探出头来:“你们见到那个白文正了吗?”询问之际,老大爷才注意到队伍中竟然多了一个陌生的年轻面孔:“哎,这人是谁呀?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他吧?”
朱庆阳闻言,连忙摆手:“大爷,谢谢啊,我们没见到白文正,他还真和您说的那样,挺奇怪的。还有,这人是跟我们一起来的,您记错了。”
说着,队员们纷纷上了铁门外的军车,驶离了此地。
看门的大爷疑惑地走出来,看着远去的军车,挠了挠头:“当时来的时候有这个人吗?难道真是我记错了?哎,我这个脑子。”
老大爷一边嘀咕着,一边慢悠悠地回到了屋子里。
此时,韩风驾驶着军车朝SX省军区赶去,他们仍然需要通过那里乘坐直升机返回昆仑山警备区。
坐在车上,队员们都对白文正充满了好奇。相比阿静,白文正的身上肯定隐藏着更多的故事。
“张……”朱庆阳张了张嘴,然后有些茫然地说道,“这一时之间,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好。从年龄上看,你跟我爷爷岁数都差不多了,现在咱们又是队友,我该怎么叫你呢?”
白文正看着窗外,不温不火地说道:“就叫我白文正吧。”
“别了,这样太生分。”朱庆阳热情地提议道,“要不这样,我们平时都叫白桦的代号白桦。要不,你的代号就叫穷奇吧?”
白文正依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转头看了朱庆阳一眼,然后纠正道:“在民国时,我曾在长沙一带率领民兵抗日,有人称我为张佛爷。”
朱庆阳当即一拍手:“哎呦,那可真是巧了!我就是长沙土生土长的人,我爷爷当年还参过军,打过鬼子呢,说不准你和我爷爷还认识。真是缘分啊,你这老兵都和我成战友了。那我们就称你代号为张佛爷吧!怎么样?”
朱庆阳说着看向大家,见其他人一脸无语的表情,顿时高兴地说:“行,看来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白爷,看墙上照片,你参加的是哪个抗日战役啊?”
当提到“抗日战役”这四个字时,白文正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阴霾。同时,从他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阴冷的力量。
朱莺莺立刻隐晦地碰了碰朱庆阳,朱庆阳也顿时意识到,白文正似乎对此事不愿多谈。
于是,朱庆阳立刻转移了话题,几人都心照不宣地聊起了其他事情。
很快,他们回到了SX省军区。韩风几人并没有久留,在沈立权的安排下,登上了直升机,启程返回昆仑山警备区。
沈立权连与韩风等人寒暄几句的时间都没有,心中的疑惑与好奇自然也就没能得到解答。
但韩风等人确实归心似箭,他们一直牢记着赵启的承诺,回去后便会指导他们入品。
这是一件大事,因此谁也不想在路上过多耽搁。
当直升机缓缓降落在昆仑山警备区的停机坪上时,队员们迫不及待地抢着下了飞机,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背着手站立的赵启。
此时,陈天正站在赵启的身边。
这几天下来,陈天几乎成了赵启的跟班,除了吃饭睡觉,几乎天天缠着赵启问东问西。
赵启对陈天倒是颇有耐心,总是耐心回答他的问题。
有时候余开建甚至都看不下去了,教训陈天不要总是缠着赵启。
但陈天却理直气壮地说:“遇到高人不容易,不向高人请教就是罪过!”
看到队员们纷纷从飞机上下来,陈天有些惊讶地说:“首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