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了,这可是他最后的机会。
一旦他来到南风,位于傀的下家,必然是先天大劣!
他市川在白道也算是乐善布施,手里有钱有权也没有做过什么欺男霸女的事情,老天怎么也总得帮他一回吧。
冲本瞬的两颗骰子丢下。
随着结果出现,顿时他一脸尴尬地挠了挠头。
就连黑泽也差点喷了出来。
两个红点点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赫然是最小数字,二点!
“好,我选择北风!”
影村辽果断抢占北风,不给别家任何机会。
而市川文人也是面色一喜,占据了西风的南彦对家。
冲本瞬只得自认倒霉,坐在了南彦下家的位置上,这个位置已经诞生了四次的四位了,可以说是不祥之地。
“各位应该选好了自己的位置吧,那我们开始最后的半庄了。”
然而这个时候。
南彦按下了前方机器的骰子,突然幽幽开口,“各位有没有想过,从你们坐下的那一刻,胜负就已经决定了。”
“什么意思?”
各家看向南彦,表情都有些古怪。
从他们入座的那一刻,胜负就决定了?
如果是第一个半庄开打之前,南彦说这句话,各家绝对是心存不屑的,但连续五个半庄都是一位,而且是以碾压姿态,连续飞了几次好几家取得胜利,南彦的一举一动都让他们感到极大的压力。
哪怕一开始对南彦心存轻视的影村辽,此刻也不得不反复细品南彦说的话。
“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随着骰子停止转动的那一刻,南彦的手便如覆城的黑云般朝着牌山笼罩。就仿佛带着一股无边伟力般,瞬间吸引了两位上层高手的视线。
这种莫名其妙的既视感,源自何处?
三国健次郎说不清楚。
他好像回到了那个童年时期的自己,在跟随着父亲去经历一场黒道巨擘之间的四方牌局,他就曾见到过一位鲜红的身影,厚重如山岳般抓向牌山的动作,那个动作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压迫感。
以至于到了今天,他仍旧记忆犹新。
童年的记忆直到今天已经很模糊了。
但有一件事他现在还记得。
他早早踏入上层的父亲,在那场牌局里,输得极惨!
小时候那种深深的震撼感,居然在这位少年的身上,再度涌现!
“立直。”
与之前玩弄权谋,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傀完全不一样。
仅仅三巡,南彦就宣布了立直。
更是在一发巡目之下宣布了自摸。
【四伍五六六八八万,四伍六筒,四伍六索】,自摸高目的四万。
而且是一发自摸!
非常经典的立断平三色同顺。
在古典麻将中,这个形状可谓是经典的不能再经典。
毕竟在番数匮乏的年代,三色是可以创造奇迹的役种。
但在南彦看来,这就是个雀魂汪汪汪每集的开胃小菜,好比369做的智慧末刃这件装备类似,其只有一个固定附伤。
因为在没有宝牌加持的情况下,立断平三色通常只有跳满,没有一发的情况荣和对手甚至只有满贯,这种伤害力度相当于喜欢你的女孩子在床头上的反抗力度,属于是越反抗越让人兴奋的类型。
就算加上一发伤害,感觉像是拿起了小皮鞭子,很难造成致命伤害。
可计算上宝牌就不一样了。
这就是鞭子上淬有百草枯,一鞭一个不吱声。
在翻出里宝指示牌五万的瞬间,各家眼睛都瞪圆了。
“立直一发自摸断平三色一杯口赤dora3里dora2,每家16000点。”
这样的一副牌,基本上就是断平三色最理想的状态。
瞬间每家支付16000点,三家的筹码量迅速减少。
而这一刻,市川和影村辽的表情才变得格外惶恐,他们终于理解了傀刚刚说过的话——
从你们坐下的那一刻,胜负就已经决定了。
他是打算直接坐庄击飞三家,结束这个牌局。
而一旦三家同飞的话,那就会出现一个相当可悲的局面,那就是按照顺位关系,位置越靠后的越吃亏。
显然拿到北风的影村辽,拿到西风的市川文人,都会跌落至四位和三位。
反而是什么都没有干的冲本瞬,单纯是坐在南风的位置上,就拿了二位,兵不血刃地得到了一千五百万欢乐豆。
这绝对是市川和影村辽都不能接受的结果。
然而在二本场,南彦又是直接横板一张宣布立直。
【一二三筒,一二三八九九九索,一二三万】,宝牌九索。
依旧是三色同顺的牌型,但如果能摸到高目的七索,还能有纯全带幺九的三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