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这个动静惊动了外面,几个办公室秘书往这边赶过来,却又不敢进来,只敢在外面热窝蚂蚁似的徘徊。
最后易红宁过来了,她问:
“什么情况?怎么吵这么凶?”
我摆摆手,道:
“阿姨,不是我们吵嘴,是董事长批评人……”
我这么一讲,然后跟丁德芳道:
“董事长,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马从静这个人脾气固执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她想干什么事情,这个世界上可能还真没有一个人能让她回头。
这不是私人关系问题,我和她私交肯定没问题,但是她公私分明……”
丁德芳一把就把桌子掀了,道:
“什么狗屁公私分明?她一把年纪了,从来没想过要结婚,没想嫁人的事情!她一门心思就只想怎么造反,怎么恶心我!
你说这种人我能怎么办?我给了她机会,也给了她颜色看,我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她油盐不进……反了,反了,我都不知道这是造了什么孽……”
丁德芳破口大骂,不顾场合了,他是真的气着了,胸脯都在急遽的起伏,我第一次觉得丁德芳有点老态了。
人老可能就是一瞬间,那一瞬间给人无能为力之感,可能就是老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