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都在疼处却不至于把人弄死。
直到司智韩没力气说话,只剩下咬牙的呻吟,司凰才撩了撩额前掉落的头发,愉悦的转身离开。
“陛下。”五宝小心翼翼的声音响起。
“嗯?”上扬的调子,让五宝轻松了,“为什么不直接弄死他?”
司凰笑道:“为什么要弄死,他现在死了会挺麻烦的,还会便宜司桦。更何况,这样死了,对他来说未免太幸福。”
五宝:“我还以为……”一旦司凰面无表情,露出那种眼神的时候,它都有点怕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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