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允许的。
苏禾禾就是想把生意做到天边上他都可由着,但前提是他绝不接受夫妻两地分居。
哪怕苏禾禾早都跟他一再保证了,没有两地分居这一选项,钟湛也信了,讨够了好处后,夫妻感情又腻歪了几分。
得罪不起妹妹,苏立东私下调笑钟湛,怎么又老房子着火了。
可这并不等于外部的干扰声就放任了,钟湛还是要震慑一下的。
于是,在路先生再一次来燕城,找苏禾禾谈五方书院在申城合作事宜时,钟湛出面在自家的金屋招待了路先生。
对苏禾禾的丈夫,其实路彦方也是好奇多时了。
出于对苏禾禾的尊重,他并没有找人调查苏禾禾的家庭情况。
其间他也多是和苏禾禾电话联系,除了卖房那次,这回才是第二次来燕城。
加上路家平反后,还是低调谨慎地观望为主,再没怎么北上燕城,这边的地头和人脉已经生疏了很多。
所以,他对苏禾禾的丈夫一无所知不说,还严重歪离事实。
所以在四合院见到钟湛时,路先生的错愕和震惊就可想而知了。
虽然钟湛只是穿着便装,可上位之人的气质根本掩不住,更何况钟湛这次也不想掩饰。
他主动伸手,“路先生,久仰。”
眼前这位英挺俊逸的男人,明明不过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却给路先生带来了泰山压顶一般的压力。
平日的从容风度竟由些维持不住,恭谨地伸出双手,“今日得见,是路谋的荣幸。”
虽然夫妻俩尽心周到地招待,可路先生却再没了平日的谈笑自若。
临告辞,他也没多嘴询问钟湛的工作职业。
等第二天在五方见到苏禾禾,他才半玩笑道,“是我自不量力了,以后咱们申城燕城共谋发展。”
剩下的一切无需再言。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