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喷出那口阴气,还有么?”
陶花媛的术法里有五品的阴气。
徐志穹把阴气分离出来,喷了出去。
杨武一口闷了,战力暴涨。
扫把被他咬个细碎,接下来是镐头。
长生魂附在镐头上,和杨武再次扭打在一起。
镐头的速度要比扫把慢很多,应该是镐头更重的缘故。
杨武依旧勇猛,抱着镐头开始啃,把镐头把啃断了,徐志穹趁机又往镐头上喷了一口阳气。
这下长生魂受了伤,没再附身于其他物件,院子里的雾气也淡了许多。
“好呀,好后生,好毛鬼,咱家今天累了,明天再来找你们,咱家天天都来!”
长生魂走了,徐志穹看着刀刃上的缺口,心想着以后该怎么应对。
这家伙很能打,关键他能打我,我却很难打得到他!
外边有个桃花女,家里有个长生魂,徐志穹揉着额头,心里阵阵烦躁。
院子里浮现两道身影,徐志穹一惊,赶紧拿起了佩刀,却见其中一人是夏琥,夏琥身边是个老者。
夏琥踉踉跄跄来到徐志穹面前:“那长生魂呢?你没受伤吧?”
徐志穹一笑:“长生魂走了,至于受伤么,一会你帮我好好找找,要找仔细些……”
那老者拉了把椅子,坐在徐志穹身边,点点头道:“来了,坐!”
“好。”徐志穹坐在了老者对面,“曹议郎,有劳你了。”
夏琥没回罚恶司,她把曹议郎请来了。
“曹议郎当了几十年议郎,各种异类都见过,肯定有对付长生魂的办法!”
杨武有些好奇,低声问夏琥:“他怎么会做了几十年的议郎?你们不就是靠金豆子晋升么?我看那东西挺好赚的!”
夏琥踢了杨武一脚,没有说话。
徐志穹听夏琥说过其中的原因,是非议郎生意少,一次生意赚的多,可赔的也狠,万一判错了,尤其错废了别人的修为,是要受重罚的。
曹议郎半睁着眼:“知道那长生魂是什么来历么?”
徐志穹摇头道:“不知,苦战一场,将他战退了。”
曹议郎长吁一声:“这东西不好对付呀!我当年遇到过一个长生魂,与他缠斗了整整二十一年。”
徐志穹愕然道:“多少年?”
“二十一年。”
“你是怎么与他斗的?”
“还能怎么斗?”老议郎苦笑一声,“守住院子,足不出户,只要院子的主人在家守着,他就夺不走院子。”
“你吃什么?”
“叫役人去买些粮食,再给他自己买点香火,前些年倒也熬的过来,后来我两个役人都被那长生魂给打死了,我自己在议郎院待了三个月,每天数着米粒下锅,连院子里的青草都被我吃光了,
多亏有个判官过来裁决是非,我让他帮我买了个役人回来,不然我就要活活饿死在议郎院里。”
听完这番话,徐志穹瞠目结舌,半响无语。
杨武在旁道:“那东西不是晚上才来么?”
曹议郎摇头:“起初几天是晚上来,等他路熟了,白天也敢来,正午时分阳气最旺的时候都敢来!只要这院子里没人,就会被他霸占去,是非议郎若是丢了议郎院,当即就要丢掉一半修为,一年之内若是夺不回来,修为就全丢了。”
夏琥道:“就没有别的手段对付他?”
“能有什么手段?长生魂有影无形,打不着他,偶尔打着几下,也打不死他,被他缠上了,没别的办法,只能耗着,反正他杀不了我,耗到他另找到别的人家为止。”
夏琥又问:“长生魂一定要寄宿在别人家院子里么?”
曹议郎点头:“这是他天性,必须得霸占一座院子,才能维系他的魂魄,若是院子被夺走,又或是被拆毁,他就必须另外寻觅一座院子。”
杨武道:“被他霸占的院子,别人就不能住了么?”
“倒也能住,”老议郎仔细回想道,“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是非议郎,他的议郎院被长生魂霸占了,他瞒着不说,和那长生魂一个院子里住了三年多,愣是没人发现,
长生魂平时很少现身,偶尔陪那议郎下下棋,弹弹琴,遇到其他异类,还会站出来帮他抵挡一阵。”
杨武道:“那就和他一块过呗,不也挺好么?”
“好甚来!”曹议郎摆摆手道,“长生魂有个毛病,院子里的事情得他做主,有人来裁决是非,必须得听他的裁断,不听的话,就走不出院子,那位议郎接连断错三次是非,罚恶长使来了,发现他丢了院子,隐瞒不报,当即废了他全数修为!”
夏琥问:“罚恶长使也那他没办法?”
曹议郎道:“没办法,罚恶长使也只能看着,那院子到现在还空着。”
杨武搓搓手道:“长生魂非得住在议郎院么?”
曹议郎摇头:“什么院子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