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无意伤害姐姐,南宫晚意躲到三姐身后,我才误伤了她。
我见是她,我已收了手。
姐夫,我错了,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小林公安不太懂陈兰兰的操作,她是在忏悔吗?
这是在转移矛盾。
可怜的南宫同志,没在现场,成了被陷害的对象。
“爹,小姨说得对,我可以作证!”
潘招娣在一旁愉快地落井下石。
能让南宫晚意不好过,她心里好过。
“陈兰兰,你去跟你姐说去。别的不说,你不拿斧头不就没事了吗?”
洛老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怎么说,伤的人可是他媳妇。
他总不能里外不分,帮陈兰兰。
这些年来,陈兰花将他、他的儿子们伺候得很好,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外人,做出令陈兰花反感的事。
小林公安实在听不下去,他咳嗽一声,提醒众人,不要把他当成死的。
陈兰兰瑟缩了一下,不敢与小林公安对望。
小林公安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道,“陈同志,南宫同志撤了案,不代表你没事。
南宫同志再怎么生气,她就拿一个扫把,你倒好,一出手就是斧头。
你想一下,你拿的也是扫把,你三姐会被伤着?”
说是也是!
众人无法反驳。
陈兰兰心里不服,如果不是南宫晚意拿扫把来找她晦气,她会气得拿起斧头。
说来说去,还不是南宫晚意不会做人。
南宫晚意自己有一份工作,她家男人在部队当副团,工资也高,为什么心胸不能放宽一点。
她心中愤愤,脸上没有做过多的遮掩。
小林同志整一个大写的无语。
有些老太太活在自己的世界,全世界都是错的,就她是对的。
想做好她们的思想工作,比去撬开厕所的顽石还要难。
碍于小林公安在这里,没人再开口。
又等了半个小时,潘招娣开口,“大嫂怎么没来!她妈在家帮她看顾孩子,有空找小姨的麻烦,没空来医院看看妈,真是丧良心的东西。”
连红英没说话,她黑着的脸,表明了她的态度。
“大嫂不来,咱也没钱交药费。
咱家的钱不见了!”
洛老二忍不住低声抱怨。
他的话引起洛家众人的共鸣。
洛老根发话,“快,将你大嫂叫来,都说长嫂如母,她是怎么做事的。”
陈兰兰听说洛家人想让南宫晚意出钱,她将手伸到荷包,捏了捏钱。
还在,真好!
连红英不想在医院待,“我去叫大嫂!”
潘招娣也想回家,她同样不想在医院待。
与叫南宫晚意来医院对比,她选择留在医院。
连红英还没有迈出步子,南宫晚意走到手术室外。
陈兰兰最先发现她。
陈兰兰朝南宫晚意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幸灾乐祸得不要太明显。
南宫晚意走近前,潘招娣出声指责,“大嫂,你怎么现在才来,你将妈害到进手术室,你说说,怎么办?”
这话,南宫晚意可不爱听。
“潘招娣,请你尊重一下客观的事实。
婆婆将小姨请到家里,她伙同小姨,以及你们一同摁住我妈,我的一双儿女入屋抢肉。
如果婆婆学着善良,没有引贼入室,我会去陈兰兰家讨要我的肉吗?
再者,砍伤人的陈兰兰,你反倒对着我一个无辜之人开骂。
难道你爸妈和老师,没有一个人教过你什么是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吗?”
潘招娣说一句,南宫晚意回怼一大段话。
不是顾忌社会舆论,她压根不会来看陈兰花, 潘招娣想给她鸟气受。
没门!
潘招娣没有想到南宫晚意如此不给她面子。
她气得面目狰狞,忍不住破口大骂,“南宫晚意,你这个贱人,你弄伤婆婆,你还有理!
你就是洛家养的一条贱狗,你以为你是谁,敢给我没脸!
贱人!贱人!
你去死!”
话没有说完,她伸手就想去薅南宫晚意的头发。
小林公安没有想到林招娣骂人这么脏。
南宫晚意从不在乎别人怎么骂她,因为她会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