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怎么着,还找人低三下四的求情啊?”
裴思宁悄然翻白眼,跟着笑:“还是我渝姨厉害,说话口气都不一样。要不渝姨你给解决一下,别让我蓁姨太担心崽崽。”
周成渝:“你别在这说话藏三分,露三分。那我亲侄子,用得着你来当好人。”
裴思宁玩手指,嘟囔的恰好能被人听到:“我觉得也不乍亲,蓁姨让我别管他,我出于崽崽爱面子,不想在他最低谷的时候伤他尊严才没去管。崽崽当年对你多好啊,跟你多亲。姑姑都不叫,叫姑妈,谁瞪你一眼他都替你瞪回去,为你都敢顶撞他爷爷奶奶。他跟蓁姨最无助孤独的时候,你这个唯一的家人跑的没影。最重要的,你把人骄纵成那样,害我蓁姨为了让他敛一敛性格,每天心滴血一样看她儿子受委屈……”
周成渝骤的转头。
裴思宁低眉。
周成渝眼神杀伤力强,不看就是了。
于蓁没心情去听两人说话,她迫不得已又拿起了手机,打给父亲曾经的战友。
很多年都没联系过了。
父亲去世后联络更少,于蓁最多逢年过节象征性打电话问问他身体情况。
不知道老爷子愿不愿意操这份心。
可于蓁实在想不到其他可能认识谢百川的人。
至于霍家夫妻她虽能联系,却已不想去通电话问具体情况。
他们如果把她放在眼中,儿子根本不可能因这点小事被刁难的出不来。打电话再去问,既没必要,又自讨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