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下次出诊时间,宋芸再次坐上卡车。返回青河村。
回到宋家小院,宋芸拿出付厂长给她的信封,信封里装着她这次出诊的诊金。
打开信封,里头是一张崭新的大黑十。
虽然诊金比不上给老外治病得到的多,但已经算是高价了。县医院的医生出诊最多能得一块钱诊金,她一次能得十块,可见付厂长对她医术的肯定。
杨丽芬正好出来,看见她拿着大黑十看,笑问:“看啥呢?钱上有花啊?”
宋芸把钱收起来,“没有,这是付厂长给的诊金。”
杨丽芬惊讶,“这么多?你这一天挣的抵人家工人十天的工资了。”
宋芸笑说,“人家工人稳定呀,我这就是游击战,搞不好一个月就这一回,没什么好比的。”
杨丽芬想想也是,“确实,不过你也是凭本事挣的,挣再多也是你应得。”
如今的杨丽芬和宋子奕差不多,几乎就是宋芸的迷妹,觉得宋芸样样行,样样厉害,没有宋芸不会的,没有宋芸办不到的事。
只是让宋芸没想到的是,之后的两次出诊,付厂长又给了诊金,每次十块。
这钱付厂长给的十分痛快,尤其见母亲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他觉得再给多些都值得。
扎完第三次针,老太太歪斜的半张脸基本恢复了正常,只是没法脸部肌肉没法立即恢复成从前的松弛自然,但表面看上去已经和正常人无异,老太太很高兴,也在努力练习脸部肌肉控制。
半身麻木症状也好了很多,已经能下地,只是行走还不太灵便,需要一个复健的过程。
从县城回来,宋芸刚走进青河村,就看见杨丽芬和子奕从远处跑过来,面色焦急。
宋芸心一沉,加快脚步朝杨丽芬和宋子奕迎过去,在这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
爸妈出事了?
革委会来人了?
有村民发现了什么?
宋子奕跑得比杨丽芬快,“姐,快给墨南哥回电话,墨南哥一直在等你回电话,说是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原来是齐墨南,宋芸心头一松。
脚步也缓了下来。
齐墨南应该是出任务回来了,会有什么要紧事?
有队友受伤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扭头朝姜武和周雄道:“姜哥,周哥,你们跟子奕去我家里歇歇脚,我去回个电话,可能一会还要搭你们的车回去,可以等我一会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姜武和周雄一口答应,爽快的跟子奕回宋家小院,杨丽芬则陪宋芸去大队部打电话。
刘队长一直在大队部等着,火盆都添了两遍柴,可算等来了宋芸。
“你可回来了,齐营长又打了两次电话来,你赶紧给他问一个,看样子是很着急的事。”
宋芸点头,走到电话机前,接过刘队长递来的电话号码,不是齐墨南先前留的那个号码。
电话接通,齐墨南的声音在听筒里响起,焦急,干哑。
“是宋芸吗?”
“是我,出什么事了?”
齐墨南将情况说明。
他们二十二人历尽艰辛将岑博士带出了百陌沙林,也成功联系上边境部队,就在他们以为任务将要结束时,前来接应的人里竟然出了内奸,内奸自知带不走岑博士,就给岑博士的食物中下毒,如今岑博士中毒昏迷,命悬一线。
在齐墨南的描述中,宋芸得知了岑博士的重要性,事关华国将来能不能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中拥有与某国对抗的底气,事关华国人民能不能在未来挺直腰杆,事关国运。
岑博士不能死!
仔细询问了岑博士现在的状况后,宋芸对齐墨南说,“我现在赶过去需要一点时间,但岑博士等不了这么久,你立即找一个懂针灸术的中医过来,一定要十分熟稔针灸术的中医。”
齐墨南说,“医院就有,我这就去找。”
电话挂断。
十分钟后,电话再次响起。
宋芸接听,是一位老者的声音。
废话不多说,宋芸直接将穴位以及行针顺序告诉接电话的老中医,让他按她说的行针。
老中医记下后问,“这是什么针术?我怎么从未见过。”
“这是止脉敛息针法,你一定要严格按我说的做,成功后,岑博士的脉搏会变得十分微弱,看似濒临死亡,实则是以这种方法阻止毒素继续蔓延侵害内腑,将伤害降至最低,三天我应该就能到。”
老中医暗自心惊,这种针术他从未听说过,但若这针法真能有这种效果,还真有可能得到她说的结果。
“好,我这就去施针。”
电话挂断,宋芸跟守在一边的刘队长说,“刘叔,给我开介绍信,我要去军区救人。”
刘队长听了全程,哪会不知现在的情况,二话不说就去开了介绍信。
宋芸拿到介绍信后一脸郑重的跟刘队长说,“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