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黑看得胆颤心惊,自己这一拳是生平得意力作,换作是自己硬以胸膛挨了这一拳,恐怕此刻早已倒地,无法再站起来了,可是这黄狮虎竟然只是揉了揉胸膛,便又能继续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他面前,这个人太可怕了,只看他挨了这一拳还能感觉到痛楚,还能揉自己受过拳的胸口,只能证明了熊黑这一拳对他是只痛不伤。因为若是伤到骨头的话,人是不可能这样揉弄自己的伤处的。
熊黑现在有点后悔受严玉的鼓动站上了这擂台,面前的这人简直就是T100的重生,为毁灭“天网计划”而辗转于此,不幸的是自己首当其冲被他碰上了。
“真是厉害的一拳,我打翻刚才的评估,对你做一个重新的估计,如果你还能像刚才一样打出三拳在我身上的话,我就得倒下了。”黄狮虎此刻已经对熊黑刮目相看了。
熊黑不知道刚才黄狮虎对他的评估是什么,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男的竟然说自己如果要倒下还得受那样的拳击打三次,开玩笑,自己现在右手连抬起来都困难,打一个三岁小孩都不可能有威力,还要那样给你三拳,我这条右臂废了都凑不出一拳来!
黄狮虎的眼神依然冷冷冰冰,说道:“如果你不打算继续攻击,那么下面就该我了!”
黄狮虎话音刚落,富含爆发力的双腿在地上猛蹬,借着那蹬势向前狂冲,瞬间就逼近熊黑身前!
&";S.SHOP!&";全场静了下去,黄狮虎姿势怪异的顿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听着熊黑杀猪一样喊出的这一声平时英语课从来就是一个逃字的熊黑怎么也想象不到为什么在那种极度恐惧的时刻冒出了句英文来,他本来想说的是“暂停”。或许,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喜欢英语的,于是他决定退出这场擂台,回去好好学习,在上课和打架之间,他发现自己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厌恶斗争。
他学着三口包子弃权之时的动作,对着黄狮虎深深的鞠了个躬,二话没说翻身下了擂台。这不是强者的离开方式,但是他的离开却成全了个强者。
全场在顿了两顿的刹那,欢呼声像钱塘江突如其来的浪潮一样盖过了整片体育馆的上空。
主持人从菜堆里探出头,拿起地上的话筒解说道:“如果再没有同学向黄狮虎同学发起挑战,那么等于就是承认黄狮虎同学的冠军地位,我现在给大家三分钟时间,三分钟过后,如果还没有名剌送到我手里,那么我就要宣布最后的结果了!”
四周静了下来,三分钟时间,体育馆的全体师生屏息凝视,一分一秒的等待着。
其实最害怕的是来自宣德高中的师生,若是这个时候再跑出来个什么厉害的人物把黄狮虎挑了下来,那宣德高中这边也就没人了,这次来的宣德高中团体只有六个班,黄狮虎是这六个班里打这种擂台最厉害的人,若是要在现场的六个班再选出人来,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黄狮虎了,而对面的一中他们倒还不担心,毕竟大家都是同样选出来的几个代表班,后继人才有限。最担心的是三中会不会有这样的人出现,毕竟这里是人家的主场,人才众多。
以往每次主场作战其他两个学校是从来没有赢过,虽然比赛的内容不一样,但是因为主场拥有人数上的优势,就像两大武林高手对战,同样精妙的武学,内力绵长者胜,车轮战人人都会,就是因为它够普及够有效够无耻。
前年是在宣德高中的主场,宣德高中利用人才优势车轮战将其他两大客场作战的高中“内力”耗干赢得了胜利,而去年在海山一中的一场,无耻的车轮战再度上演,赢得丝毫没有悬念。
而今趟宣德高中代表队临出门的时候,穿着一身洁白飘逸的长衫,手握一把长长的羽毛扇的校长,举手拍上将要带领师生出征的教务主任宽厚的肩膀,未卜先知一脸悲痛的说:“元德啊,输了也不打紧,车轮战不是没有打过,正是“皇帝轮着做,明年到我家!”,输了没什么,明年咱们也摆他个天门车**阵,把他们杀个片甲不流!”
这番言语,弄得教务主任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臣肝脑涂地不能报也!”
而如今,擂台上流逝的分分秒秒都牵动着三边人马的心。
在这个全体育馆屏息凝视的擂台上,一分钟的时间都恍若一年,更何况是三分钟,这漫长的时间里,汗珠悄然爬满的黄狮虎的脸庞。一半是心里焦急给逼出来的,而另一半是来自他心口的隐痛,实际上,熊黑的那一拳造成的破坏力相当之大,刚开始自己还没有什么,此刻时间一久,胸膛的痛楚逐渐加剧。下一个上擂台的人如果具有熊黑那样实力的话,只怕自己真的要输在擂台上。
主持人捏紧了话筒,平时话最多的他在这三分钟的间隙之间也紧紧咬住了嘴唇,等待着最后的那一刻来临,在他主持生涯之中,只有两种情况可以让他没法说出话来:一种是被各式各样的从台下丢上来的不明飞行物淹没的时候,有白菜泡菜,有黄瓜萝卜,还有狠点的丢板砖球鞋啤酒瓶,想直接要命的丢桌椅板凳花盆;另一种便是在他真正紧张的时候,而一般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