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甲,挥舞着一把用木棍与绳索,物理延长的长柄砍刀,浑身还涂成红色的兽人小子,骑着一个仿佛长了两条腿的巨大圆球,在战场上刮起一股血色的风暴!那些长腿的红球,已一个匪夷所思的恐怖速度,瞬间冲到了要塞墙底,张开他们几乎跟身躯一样巨大,长满锋利獠牙的血盆大口,狠狠撕咬、吞咽着眼前的木质城墙。
一千多名仅仅披着一层御寒毛皮的兽人步兵,也挥舞着手中的利斧与木盾,紧跟在史古格骑兵身后,狂热的杀向了维希米里斯要塞的木质城墙,宛若一股墨绿色的恐怖浪潮!他们脚下,跟着几千名小一号的长腿红球。虽然没有骑兵胯下的那么巨大,但是数量十分夸张,甚至超过了兽人!
“弓弩手!攻击那些步兵!不要管那些涂成红色的骑兵!”负责统筹整支远征军的昆图楚斯将军毫不犹豫的下达命令。缓过神来的人类联军,立刻对掺杂着密集红点的绿色大潮,还以颜色。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弦震之音,遮天蔽日的羽矢,宛若倾盆暴雨一般,密密麻麻的钉在了兽人们的盾牌与身躯之上,溅起无数躲凄惨动人的血色浪花!
只要不射中双腿与要害,那些凶残可怖,嘴上WAAAGH不绝口的野蛮绿皮,顶多在哼哼两声,完全无视了东哥特人的弓箭打击,继续向前冲锋。
但是,如果他们被罗马军团用势大力沉的重弩射中的话,别说向前冲钅了,整个人都会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到在地,然后,被身后成百上千的同袍,践踏成一滩滩血肉模糊的绿色肉泥。
最终,兽人在丢下几百具被射成刺猬的凄惨遗骸之后,沐浴着东罗马—东哥特联军,那足以遮天蔽日的恐怖箭雨,杀到了城墙底部。疯狂砍砸起了墙角的尖刺拒马。小史古格也跟磨牙的仓鼠一般,对着眼前的木棍大快朵颐。与此同时,沉重的木质大门,也被那些嘴跟身体一样大的红色肉球,活活啃咬出一个供人通行的大洞!
“准备战斗!”欧德庇乌斯高高举起了手中鲜艳夺目的血色鹰旗,让那面猩红的神圣旗帜,在寒冷的北风中猎猎作响。要塞城墙宽达三米、狭窄的甬道,只能让四匹马并排通过。于是,罗马人在宽阔的甬道出口处,依托城墙,围成了一个水泄不通的半圆。任何通过那狭窄通道,冲到要塞内部的兽人,都要面对乌尔皮乌斯胜利军团前、左、右的三面夹攻!
百人中队里的两个吟游诗人,也吹奏起环形的青铜军号、击打着绑在腰间的皮革小鼓、伴随着那高亢激烈的伴奏之音,高举着鹰旗、鹰徽的两名吟游诗人,也在此地放声高歌!
“昔时,贪狼育双子。茁壮成长报父仇,七山之中罗马出。
乱世,拉丁会同盟。敌众我寡浴血战,万千尸骸奠霸主!”
在吟游诗人那讲述罗马历史,慷慨激昂的战歌之下,军团士兵纷纷爆发出了百分之两百的热情。前排士兵肩并肩,用钢铁与血肉,结成一排排无比坚固的血色盾墙。一杆杆修长锋利的木柄钢矛,宛若密密麻麻的狰狞丛林,从盾墙内部延伸开来。后排士兵,则从背部掏出一根长达1.6米的重型标枪,狠狠掷向那些浑身涂成血色的史古格骑兵!
“布匿,精灵侵国土。传奇死敌汉尼拔,蹄声如雷战象吼。
公民,赢粮而景从。振臂一呼万人从,鏖战扎马灰精屠!
迦太基,满地尽盐渍。掠夺、杀戮、胜利、征服、此生扩宏图,开疆扩土!”
“咻!咻!咻!”
冲入狭窄甬道的绿皮们,在吟游诗人愈发嘹亮、激动的歌声之中,绝望的看着面前宛若飞蝗一般,密密麻麻发出一连串凄厉呼啸的钢铁雨点,瞬间被射成了血肉模糊的筛子!
近距离之下,这些标枪的力道,可比重弩更加恐怖,一些同时被五六根标枪贯穿、撕裂的绿皮,直接被冲击力掀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后面的同胞身上!引发了一连串连环碰撞事故。
罗马士兵见状,立刻对着那混乱的大军,射出了第二轮遮天蔽日的标枪豪雨!锋利的枪尖,宛若摧枯拉朽一般,摧毁着兽人与史古格的脆弱皮肉,在他们肮脏魁梧的身躯上,贯穿出一个又一个狰狞骇人的血色窟窿!
双方还未接触,狭窄甬道之内,便铺满了绿皮与座狼,被钢铁撕裂的凄惨尸骸!
“军团求战功,划木船向东横渡。踏雅典望新月,血色鹰旗插遍精灵国度。
地中海,终成为共和内湖。众奴隶匍于地,皆颤抖,环顾四野罕有敌手!”
掌旗官与鹰徽手那富含魔法力量的嘹亮歌声,萦绕在整个血腥的战场之上,终于,有几头史古格咆哮着冲出了甬道。一头扎在了密密麻麻的长枪丛林内部,鲜血,宛若狰狞可怖的猩红瀑布一般,从它圆滚滚的身躯之上,汩汩而出。骑兵挥舞着那绑在木棍上的修长砍刀,徒劳无用的击打着罗马士兵鳞次栉比的血色盾墙。
此刻,出口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