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吗?”他埋在我颈窝处,说话间,柔软的唇有意无意地碰触肌肤,仿佛落下一个个缠绵的吻。
我勾住他宽厚的肩背,微微仰头方便他动作。
“嗯。”脖子有点痒,我止不住颤抖了下,“想的。”
“多想?”
我蜷缩手指,抓着他的衣服。
“就……想你想得要爆炸了。”
他轻笑起来:“哪里要爆炸?”
……我说是心脏你信不信?
“阿山……”虽然也的确是有不可描述的部分受不了要爆炸的时候,但这话让我实在难以启齿,只得拖长了音小声叫他,希望他不要再追问。
他最受不了我这样,每次我一用这招,他就再顾不得别的。
果然,他闻言身形微顿,下一瞬有些懊恼地咬了口我的脖颈,托着我的大腿将我整个上半身举到与他持平,急切地吻了过来。
暌违一个月的吻,激动到我后颈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地战栗不已。
我搂住他的脖颈,也同样动情地回吻过去。
漫漫长夜,我们有许多时间诉说思念;余生很长,这样的夜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