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很大的概率是双方互相躲着,然后时间一长,这份恩情也就淡了,或许就像龚雪说的,再有其他的问题,还会继续变成仇怨。
但是如果给刘大元提供了工作,那这个性质就变了。
己方不但以德报怨,而且还伸出援手,以刘建设的性格,以后嘛,大概率会成为龚家最忠实的狗腿子。
这些手段,龚父知道以前魔都的一些老资本家和地主是经常用的。
收服江湖草莽,他们最习惯用的,就是这种施恩的手段。
没曾想如今有一天,这种手法,会出现在他们家中。
相比较于龚父的感慨,龚母则是注意到了另一件事。
自己这傻女儿,张嘴“姐夫说”,闭嘴“长河姐夫”,这话里话外,三句离不开那个人。
这可怎么办啊?
可是现在龚母也没办法跟自己这傻女儿谈,毕竟人家刚伸出援手帮了他们家小雪,还又提供了中外合资企业的工作岗位。
这不就是以前,旧上海那些买办老爷,对穷苦人家的女儿豢养外室的手法嘛?
难道对方也是这个心思?
龚母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张口。
下午,龚雪吃完饭,就回楼上睡觉了,而龚母跟龚父出了门之后,则是忧心忡忡。
“哎?”
走出去了几步,龚母拉住了龚父。
“怎么了?”
龚父好奇的问道。
“还怎么了,你就没看出来?”
龚母低声的说道。
“看出什么?你直接说啊,别打哑谜。”
龚父有些无语,这女人怎么老让他猜。
“你是不是傻,你就没看出来,你自家乖女儿对她那个姐夫李长河的态度?”
龚母这时候低声的说道。
“这?”
龚父听道爱人的暗示,回想了一下。
确实,自己女儿一提起李长河,好像脸上就压抑不住的笑容啊。
“这不可能吧,李长河都结婚了。”
“而且就那天的接触来说,我觉得李长河还是个很正派的人,跟小雪之间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我觉得是你想多了吧,小雪跟那位朱琳同志,就是好朋友,李长河这算爱屋及乌吧。”
龚父此时颇为迟疑的说道。
自从之前自己爱人疑神疑鬼的说了之后,龚父那天吃饭还真特意观察了一下,感觉自己女儿跟那个李长河之间挺正常的啊。
“唉,难道就你看了,我就没看出来吗?”
“那个李长河现在应该是没太多想法,但是我是担心你家女儿自己慢慢陷进去。”
“到时候,她要是飞蛾扑火,我就不信那李长河能抗拒。”
“我在出版社这种事情见多了,这些个文人,就没几个不风流的。”
龚母这时候低声的说道。
虽然社会上文人被捧得很高,但是身为圈内人的她,其实反倒见多了文人的风流债。
“这”
“小雪不是那样的人吧。”
龚父犹豫着说道,他还真没想过,自家女儿投怀送抱这个点。
“这跟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我看啊,要是真照这么下去,小雪这种涉世未深的丫头,真扛不住。”
“那李长河现在就跟个神仙一样,在他面前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之前小雪在文工团的事情你也知道,咱们想了那么多办法,都没能把她从总政调回来。”
“那个李长河一句话,这事就给办成了。”
“说实话,我都想不出,哪样的年轻女子能扛得住他这样的人。”
“长得也是万里挑一,迄今为止,我就没见过比他更优秀的人。”
龚母这时候感叹的说道,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李长河的优秀。
“那你说怎么办?”
龚父这时候低声的问道。
龚母也是头疼的摇了摇头:“我要是知道怎么办还能来问你?”
“这不是跟你商量嘛。”
龚父闻言,思索了一下,随后低声的说道:“我觉得你有点想的太多了。”
“到目前为止,这些都是你的推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我觉得咱们得对小雪有点信心,她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孩子。”
“有时候万一你介入了,或许会适得其反。”
“我觉得咱们闺女心里其实一直挺有主意的。”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再看看吧。”
龚母这时候觉得龚父说的也有点道理,自己似乎真的有些钻牛角尖了。
万一,不管是李长河还是自家女儿,人家都没那个意思呢?
算了,再等等看看吧!
龚母也说服了自己,然后跟龚父上班去了。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