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是安稳,温度渐渐的升起来了,霍昭每日要去巡武场练兵,早上上朝,下午应卯,中午会在家里吃饭,晚上也回来得早,然后同沈柔嘉腻腻歪歪。
很多时候霍昭就是嘴上说说,事实上自从新婚之夜起,到现在几近九天,他都没有碰过沈柔嘉。
起初两天还好,两个人每晚说一会话然后相拥而眠,这样多好呀,那种事情太羞耻了,而且她那什么还没好透,不能频繁。
后来在第六天的晚上,沈柔嘉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其实在成亲之前,有嬷嬷教过她关于这种事的知识,还给她找了许多的书看,她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还是一边面红耳赤一边认真的看完了。
虽然她只有一次实战经验,但是理论知识还是十分丰富的,所以沈柔嘉明白男子对这方面的需求总是大些,她身为霍昭的妻子,做这种事是理所应当的。
她和霍昭刚刚成亲不久,这种事情作为感情的调剂品,是肯定要做的。
于是,这天晚上,两个人洗过澡,双双躺在床上,沈柔嘉特地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睡在霍昭旁边。
她想,前几天霍昭肯定是顾及着她的身体,所以今天晚上她同霍昭说话的时候,话里话外的透露着‘我身上一点都不疼啦!’这个信息来。
她自己觉得她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但是霍昭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
没关系,在这方面沈柔嘉还是多少理解霍昭的,他的思维和正常人的不太一样,肯定是因为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她决定循序渐进。
她决定先问霍昭困不困,然后就说她也不困,两个人都不困肯定是要做点什么的,到时候不就水到渠成了!
于是,思及此,沈柔嘉戳了戳霍昭硬邦邦肌肉,道:“夫君,你困不困呀。”
霍昭揉了揉眼皮子,道:“挺困的。”
沈柔嘉:“……?”
霍昭疑惑:“怎么,你不困吗?”
沈柔嘉:“困…困吧。”
霍昭把沈柔嘉拉到怀里,被子盖好,道:“那睡吧。”
月光轻轻柔柔的飘散进来,沈柔嘉一点困意都没有,她现在周边围绕的全是霍昭身上清冽的淡淡的冷香,黑暗中沉默半天,沈柔嘉默默的动了动自己的小爪子,悄悄的搭在霍昭的腰上,然后轻轻的动了动。
沈柔嘉心想,女孩子总是脸皮薄,她总不能做的太明显,这个程度已经够了。
谁知下一刻,霍昭就猛地抓住了沈柔嘉的手!
要来了要来了。
沈柔嘉心跳有些快,她有些紧张的盯着霍昭的下巴,磕磕巴巴道:“怎…怎么了?”
霍昭道:“别瞎摸,还怪痒的。”
沈柔嘉:“???”
沈柔嘉觉得自己今晚注定要失眠了,她太心塞了。
心情十分不好,从‘霍昭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思考到‘霍昭是不是已经对她厌倦了’,越想沈柔嘉就觉得自己自己越难过,难过难过着她就开始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反正气着气着她就自己翻了个身自己睡去了,她不睡霍昭怀里了。
后来没过一会,霍昭就把她又拉了回去,沈柔嘉还在气着,但是霍昭抱着她的姿势让她十分舒服,没一会她就在气愤中睡着了。
但是沈柔嘉向来脾气好,不涉及底线问题她一直都是十分好说话的。
所以第二天,她就消气了。
从国公夫人那回来,陆婉夏就过来了。
她说她每天太无聊了,谢宝每天忙着练新兵,霍昭在查江南一带的盗贼,沈修要从两广总督的位置退下来了,这几天正忙着交接呢,而且他好像还在秘密的查什么东西,反正就是忙的不行,没人陪她玩,所以她就来找了沈柔嘉。
还好陆婉夏是个女孩子,不然肯定不会那么快就见到沈柔嘉。
陆婉夏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过来人’,她一听说沈柔嘉是因为什么而忧愁基本上就明白症结所在了。
陆婉夏好歹也是陪霍昭征战沙场数年的左膀右臂,多少还是有点猜测的。
霍昭对沈柔嘉有时候看起来好像冷冰冰的,但是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之所以这样恐怕还是因为他自己觉得沈柔嘉还没修养够,不想伤害她。
沈柔嘉觉得有点道理,对这个说法勉强接受。
遂第十天的晚上,沈柔嘉便思考了半天穿上了一件十分‘不太保守’的衣服,坐在床上等霍昭回来。
没一会,霍昭便回来了。
他进门解下身上的外套搭在门边,一回头,就看见了屏风旁边脸色通红的沈柔嘉。
霍昭的目光从沈柔嘉露出来的那两个白净的小肩膀头子扫过,慢慢的蹙起了眉。
沈柔嘉鼓起勇气,道:“霍昭,你今天累不累呀?”
霍昭并未回答这个问题,继续皱着眉,毫不留情道:“你这样光膀子难道不冷吗?”
说罢,他重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