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镇长说的对,扶贫款可不是小数目,咱们先摘掉特困,明年再一举摘掉贫困更好。”纪委于书记说道。
摘掉特困镇的帽子,这个政绩就已经不小了,多要一年钱不好吗?
其他人也都点头附和,他们都不想今年就摘掉贫困的帽子。
虽然这样更好看,可少的不只是农业厅的拨款,还有市里和县里的拨款,加在一起上百万呢,这能做多少事?
没了这笔钱,镇里财政一定更加吃紧,他们的许多工作也不好开展了。
张恪清也明白了大家的想法,很多干部都一样,会想尽办法找上头要拨款,有些时候不惜让自己看起来更困难。
如此在得到拨款之后,也能来个华丽的转身,既得到了实惠,又让领导觉得他们没有浪费拨款,确实用到了实处,做出了成绩。
“你们都想让大铺镇继续戴着贫困镇的帽子吗?确实上头的扶贫拨款不少,但其实我们今年摘掉了贫困镇的帽子,也不耽误我们明年使用扶贫拨款。”
听到张恪清这句话,所有人都惊呆了。
不是贫困镇,还能有扶贫拨款?
虽然知道张恪清在市里关系很硬,是市长看重的人,可市长也不能这么做吧?
扶贫款可是专项拨款,其他市里领导能同意这么干?
“首先,省农业厅、市里和县里明年会继续给屠宰厂专项拨款,有了这些钱,屠宰厂的利润就可以提出来,供镇上使用。”
“另外我们可以今年就把明年的扶贫款先预订上,如此即使摘了帽子,一样可以用。”
大家更懵了,明年的扶贫款还能预订?这不都是明年初才能批下来吗?批下来之前,可是随时能够更改的。
看到所有人那茫然的眼神,张恪清继续说道:“上周让大家动员各村去养猪,动员各村饲养更多的禽类,大家也都遇上了困难。”
“这点我完全理解,没钱嘛,但现在转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