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诗诗肯定十分的想我!”
“哎,幂幂最喜欢吃我的瓜子了,特别是柰子味的,还有诗诗,最喜欢我唱的鸡你太美了……”
朱橚本还有点尴尬,这会整个人都不好了。
特么的,说教坊司就教坊司,你谈什么花魁啊!
就你睡过花魁是吧,本王也……
本王睡过花魁的丫鬟,难道很差吗!
朱橚忍不住龇牙。
能跟李景隆厮混到一块,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
俗话说得好,文人世子多风流。
作为一名读书人,还是一名有钱的王爷,怎么可能不去教坊司做学问。
就算你不去做学问,难道还不去与读书人们交流一下子知识吗!
至于花魁……
可惜周王爷的技能点都点在了植物学跟医学上,诗词歌赋只能说还过得去。
最后只能悲愤的说上一句,教坊司花魁虽然美,但本王永远是你得不到的男人。
作为三人组中唯一睡过两位花魁的男人,方静之表示你在吹牛博。
平日里,方静之可是没少跟两位好友科普一下花魁娘子之润。
毕竟男人除了比一比谁长又硬,剩下的也就是比比谁的女人质量高了。
这就比如后世高调的许皮带,就算是首富纵横的那几年,妻子也只在媒体前露了三次面。
又为什么要专门组织一个歌舞团,为什么要在四十二三楼款待来宾。
你品,你细品。
首富是为了玩吗,不,只是单纯的显摆好吧!
只有那种不道德的人,才会联想到官老爷。
朱橚对于方静之能睡到自己睡不到的女人,那叫一个嫉妒的发毛。
如果教坊司不是自家的产业,他高低都要把花魁给绑到蓝家庄子爽一爽。
没好气的瞪了方静之一眼,朱橚道:“滚吧你,没事谈什么花魁啊,打扰本王聊天的兴致。”
“说说到底遇到啥事了,愁眉不展的,不是玩大了让我父皇给干了吧!”
方静之知晓老朱的身份,老朱还想演方静之,朱橚对此可谓是门清。
难不成,是老朱自爆了,老方面子丢干净了?
那可就太有意思了!
方静之瘪瘪嘴。
被你父皇干了?
搞笑,本少爷干你爹还差不多。
你的父皇,在本少爷面前没面子的。
方静之叹息一声,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中指与食指之间,掐着燃烧了一半的香烟。
“我犯愁这烟草的事情呢!”
当即就把在烟草司作坊遇到的事情,以及自己忧心烟草生产效率的问题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说,工匠用铜管填充烟草的效率太慢了?”
朱橚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说道:“这简单啊,在铜管中加个链条挡板往里送不就行了!”
嗯???
方静之愣了一下。
链条挡板?
对啊,就是加个螺旋杆不就行了。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玩意了。
上辈子,自己在农村的那段时间,见过村里的大叔自制卷烟。
用的就是一种小机器。
将烟丝压入仓中,然后转动一边的把手,烟丝就会顺着螺旋杆填充到纸卷中。
方静之一拍脑门。
英雄一世糊涂一时。
枉自己号称聪明人,怎么就没想到这事呢!
“老五,你是怎么想到的?”方静之好奇的看着朱橚。
这家伙,怎么可能这么聪明。
要说是植物学跟医学的东西,这家伙很懂也就罢了。
烟草填充机虽然小,但是这玩意可是牵扯到了机械啊!
哪怕就是一根小小的螺旋杆,这家伙怎么会懂这玩意的。
方静之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朱橚很是满意。
耸了耸肩,朱橚仰着脖子,很是装逼的回了一句:“雕虫小技耳!”
雕虫小技,你这是打本少爷的脸啊!
方静之龇牙,很想在这家伙那张脸上来上一脚。
可在一想这家伙的身份,还是踹屁股吧。
打老朱的脸无所谓,打老朱家的脸,老朱那是真的要跟你生气的。
挨了一脚的的朱橚很是无所谓的拍拍屁股。
在蓝家庄子的这段时间,本都是少年郎,志趣相投,又整日里厮混到一块。
彼此之间是个什么吊德行,彼此心知肚明。
被方静之踹屁股,朱橚早就习惯了。
拍拍屁股,朱橚笑道:“这都不用想好吧!”
“水车取水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吗,就这还用愁眉不展的,用脚丫子都能想到好吧。”
“水车这玩意本王对此多有研究,各种水车的构造那是那是研究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