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之,是看起来离经叛道的周王朱橚啊!
想到这里,孔善祥满脸的欣喜,甚至有些癫狂。
他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了圣人的大道。
他也似乎已经找到了那条真的属于读书人的路子。
孔善祥高兴,忘乎所以。
伸手一把就扯掉了身上碍事的儒衫。
果然!
这下子耕地,更轻松了许多。
这就是大道至简,这就是知行合一啊!
一瞬间,孔善祥想通了很多的道理,也想明白了方静之所谓的学问。
他忍住不住的赞叹一声。
“方静之,此人可为吾师矣!”
……
烟草丛中,方静之舒坦的依在一棵大树上,嘴里叼着烟,正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逗弄两小只。
不远处的朱橚,躲在烟草丛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正在劳作的孔善祥跟他的弟子们,脚下则是一片烟头。
孔善祥的臭脾气他是知道的。
这位先生表面看上去知书达理,平易近人的模样,但是骨子却是一头倔驴。
要不然,也不会带着几名弟子来到蓝家庄子。
蹲在烟草丛里半个多时辰了脚底下烟头已经积攒了一堆。
朱橚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方静之与孔善祥到底达成了什么y交易。
学问,新路子。
到底啥跟啥啊!
“老方老方!”
方静之正在逗弄小菩萨,闻言抬起头,皱眉问道:“干啥呀,你都蹲那里看了半个时辰了,一堆大老爷们耕地,又不是一群小姑娘洗澡,有啥可看的!”
“那不行!”朱橚皱了皱眉:“那块地是我的试验田,他们耕不好,我还要重新搞一遍。”
“呸,谁跟你谈这个了,我想问你,你让这群读书人,特别是孔先生过来耕地,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别跟我说什么学问,路子之类的东西,你知道的,我除了农学跟医学,现在对别的不感兴趣!”
好吧!
方静之耸耸肩,狠狠的撸了一把小金刚。
小菩萨刚才舔了一下他的手。
随着小家伙越长越大,舌头上的倒刺也越来越硬。
不像小的时候,舌头软软的,舔在皮肤一点也不疼。
现在被小家伙舔一下,就像是被砂纸拉过一样。
重点是,这小家伙刚才在吃草,舔了自己一手的口水。
继续逗弄小菩萨,方静之说道:“其实吧,这个事情很简单!”
“简单?”朱橚疑惑的看着他。
方静之点点头:“对啊,他们想当官,所以找我来帮忙来了!”
找你帮忙当官,你莫不是在跟本王爷开玩笑。
孔先生想当官还用找你,就是找我也比找你作用大啊!
“我跟你聊正经的呢,别瞎扯!”朱橚无语的看着方静之说道。
方静之有些无语。
总感觉朱橚这状态就像朋友上辈子的女朋友。
你跟她认真讲话,她以为你开玩笑。
你跟她开玩笑要分手,她连夜收拾行李跑了。
“我跟你说的就是正经的呀,他们来找我,就是想要寻一条当官的路子啊!”方静之说道。
朱橚龇牙,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孔师的学生想当官,结果跑来找自己的倒霉兄弟帮忙。
我说兄弟呀,你这话出去可别说,容易让人笑话。
“你可算了吧,人家想当官,难道不能通过科举,还需要找你!”
“那科举现在不是没有了嘛!”方静之回道。
“过两年就有了!”
“那现在不是没有吗,而且我说的也不是当这几年的官!”
“以后得官?他们当不当官,你为什么这么上心?”
朱橚看着方静之,总觉得自己这好兄弟看上去有点神叨叨的。
这家伙,怎么看怎么不像是那种忧国忧民的人,反而更像是个纨绔。
整日里根李景隆这个大纨绔就差穿一条裤子了,这样的人,你说他是为了为朝廷举荐人才。
反正朱橚是不相信的!
方静之长叹一声,朱橚不懂自己啊!
这个世界没有人懂自己!
王者局选手来到青铜局啊!
明明已经上了本少爷的贼船,可惜你还没看明白啊。
儒家如今就像是一头成年的野兽,自从朱熹开始,已经开始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若是自己不加以干涉,在老朱的手里,这头野兽就真的要开始吃人了。
作为大明妇女之友,为了她们的玉足,本少爷,必须要努力啊!
不过对朱橚,那就应该换一种说法了。
“老五啊,我都是为了大明的黎民百姓啊!”
朱橚眨眨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方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