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若你这擎羊入庙命格是假的,我借不到天地之力安身,那我这以情化傀之术,是不是就用的亏了。”
“没想到我这妖魔也会信了方士的命格之说,想贪心一步遁出秘境束缚,求那灵智不失之法。
这天地既然容得了无智不死的妖魔,为何容不下有智永生的妖魔。”
清丽妇人抚摸了一下青年的脸庞,伸手将他抱起。
它已经丢失了坊神之衣,不能再丢了罗兴这个有命格的人了。
如若不然,她也会失去目标,成为那些恣意享乐、不问明天的贪欲画皮。
“兴郎,你说你怎么那么傻,明明看清了我的虚实,为何就不懂一个忍字。
是了,那方士说得对,擎羊入命刚强果决、好勇斗狠,哪里懂得忍让退缩。”
画皮鬼母至今还记得,它嫁入罗府后为讨情郎欢心,苦心孤诣的修改衣衫。
没想到它的丈夫罗兴,天生能看阴阳,发现有阴鬼伏于桌案画皮后,提刀就要搏命,当真是一位悍勇之士。
自那以后,鬼母便抛下了初尝情愫的迷恋。
它换了罗兴一家,找道人与方士来查看罗兴的异常。
一位方士看出些端倪,以七政四余、梅花易数相解,得出罗兴有擎羊入庙命格,属火金,北斗浮星、能辨阴阳。
画皮鬼母因此接触到方士的命格学说、易命之法,起了为自己增加命格,存妖魔不死、固人之灵智的心思。
“母亲,车马已经备好了,请您移步。”
几个画皮文士恭敬鞠礼,娇小的画皮鬼母抱着高瘦青年走出了房屋。
“坊神之衣为吾师,窃我师者自留香,他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