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这地方不对劲。”
“若是遇到事,咱兄弟俩一定要齐心协力。”叶寒道。
“当然。”
两人四目相视,眼神真诚。
后面的送葬队伍过了桥,慢慢爬坡。
待送葬队伍下坡,一个人影出现在小河边。
周恨望着小白楼的一角屋顶,微微皱眉,暗运真元,踏水而行,渡过河,眼前突然黑雾弥漫,无数妖魔冲杀过来,喊声震天。
周恨拔出弯刀与锥剑,砍杀妖魔。
送葬队伍突然停下,刘老三的遗孀慢慢回身,登上斜坡高处,望向河边。
就见一身黑衣的周恨站在河边,双手紧握刀柄剑柄,微微低着头,双眼紧闭。
一线线真元交织成白雾,围绕纠缠在他周身。
周身三丈内,地面的砂石上下颠簸,簌簌作响。
除他之外,河边空无一人。
那遗孀乌亮的双眼看了看周恨,转身回返。
穿过农田包围的道路,二十一人的夜卫小队停在村庄门口。
王老实让一个村民去准备饭菜,然后笑道:“夜卫老爷,村里有几间大公房,足够住得下诸位老爷,现在就去?”
伍敬天不说话,站在村口。
村口立着一棵五六人合抱的老槐树,深绿的叶子沉甸甸的,罩出一大片树荫。
树荫下,六七个纳凉的老人扇动着蒲扇,笑眯眯望过来。
前方的砂石道路平整宽敞,几个妇女端着装满衣服的木盆边走边聊,三五个小孩正在主路边的空地上跳格子。
两侧木屋、土屋、砖石屋零散排列,有的屋子崭新,有的破旧不堪长满杂草,与寻常村子并无二致。
道路尽头的村子正中,卧着一座红墙黑门大院子,大门前站着三个身穿红粗布衣的侍卫,手持白缨枪,腰间系着白布带,神色木然,一动不动。
白楼就在院子里。
院墙低矮,远远一望,就看到白楼三层上挂着二十一盏白灯笼。
伍敬天望向韩安博。
韩安博轻轻摇头。
什么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