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这个么?这个谁不会?我手下百十个弟兄哪个不会?哦……,我明白了……”
李燕高叹了口气:“你又明白哪样了?”
王三台:“这个人的枪法,一个字:准!不只准,而且一定很准!或许能称得上神枪手。”
李燕高:“你又怎么知道?”
王三台:“适才朱兄说此人四十岁上下,做事稳健而且心细。有这几样还愁练不好枪法?四十岁的人,心智本已成熟,遇事不惊,更加上心细如发,想做好一件事应当不算难,这一点绝不像毛头小子那样毛手毛脚,多半会不求精进。”
李燕高朗目立亮:“想不到!想不到!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识人的本事。朱兄,他说的如何!”
朱木石听了王三台一翻正自心惊,闻听李燕高有此一问,当即肃然答道:“王兄所言句句在理。无怪王兄能为一地豪雄,果有过人本事,满笑佩服。”
王三台听朱木石赞他,心中也是一热,双目神采大盛,不过面色不变,口中谦道:“豪雄称不上,几句话,不入方家之耳,见笑,见笑。”
王三台说过这几句话后,也自觉自己言语得体,心内正自高兴,猛然间想到一句话,心中的高兴立时烟消云散,眼中光彩顿消,双眉耷拉,眼睑下垂,身子犹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立时萎缩,脊梁骨一时间挺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