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身为峄县之要员,若要说非常之人,论非常之事,这首屈一指,自然非王兄莫属,我李燕高又岂可僭越为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朱木石笑道:“李兄所言及是,在这件事上,王兄理应为先。”
王三台低眉略一沉吟,计上心头:“这事呢,要我说,还是朱兄来说最为恰当不过。”
李燕高听了,哈哈大笑:“我说你啊,真真有些不可理喻,怎么把朱兄给扯上了,朱兄可是远来为客,哪有客先的道理?”
王三台肃容道:“李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李燕高收住笑声,一连声的道:“好,好,好,我洗耳听一听,我所不知的道理。”
王三台:“朱兄与我同为峄县之人,故而在这件事上,我们两个是不分先后的……”
李燕高:“也就是说都有义务的!你这滑皮。”
王三台:“若论起才学,我可是不及朱兄万分之一,朱兄才是我当今峄县之才子……”
李燕高:“嗯……,这话有味道,不过……,万分之一有些谦过头了,你说是不是朱兄?!”不待朱木石答话,又道:“虽说不及朱兄,但十分之一还是有的。”说罢,便在那儿微笑不止。
王三台:“这第三嘛,若要说起地方上的人和事来,首先就绕不开峄县四大家族……”
李燕高赞道:“好,你这话有理,确是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