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巾;另外在南门与内应联系时,是以红绿灯为号,这些早已由谢笑良参谋把信息传递进去。”
“胡泰立副队长进去之后很快见到了王思富,由王思富带着直奔李昌田部驻处鹿家楼。鹿家楼的门岗反应很快,见形势不妙,立时开了一枪,第二枪没来得及开便被我方活擒,但是就是这一枪为李昌明赢得了时间,使其越墙而逃。”
“我们潜入的三位战士王茂宣、王化芝、孙锦成,和王兆义、王宝珍二人,在行动一开始便迅速控制了北门,并炸毁北门碉堡,为我军顺利撤出扫清了道路。”
“李昌田在李昌明逃跑之后、我军进攻之时,便在矿警队内部散布信息,宣扬放弃抵抗思想,为瓦解矿警队军心立下大功,使胡泰立副大队长得以在没有伤亡的情况下顺利完成任务。”
“手枪队长沙玉坤带着手枪队也顺利按计划完成请客任务,整体情况大致如此。”
孙白洪向张广宗说道:“张司令,你看这次行动还有何不足之处?”
张广宗想了想说道:“这次行动很漂亮,完成了预期目标,而最关键是制造了影响,让本地百姓增强了抗战必胜的信心。整个过程可以说完全按着事先制定的计划来走,足见准备之充分。在这一点上我是要向你们学习的。”
“这几天我攻打了铜山县九区的汴塘镇这个伪据点,只是我的准备工作没做好,汴塘镇不仅没能打下来,而且战士们还有些伤亡,让我惭愧啊。”
孙白洪:“张司令太客气了,毕竟你从远处而来,对汴塘内部情况不熟悉,情有可原。”
张广宗笑道:“孙队长,你就不要再宽我的心了。”
孙武仁突然说道:“张司令,请问,你是从何处进攻汴塘的?是从东门还是从西门?”
张广宗见他问的奇怪,当即反问道:“从东门还是从西门,这有很大的差别吗?”
孙武仁:“当然有,而且差别很大。”
张广宗凝视着孙武仁良久,然后缓缓说道:“我从西门。”
孙武仁点点头:“如果从东门打的话,可能一打就开。”
张广宗又疑又惊:“孙队长,这话怎么讲?”
孙武仁:“汴塘集的南、北、西都是我军的游击区,因为这个,镇上的伪军与我军的关系整体较好,表现在:哪怕是我军穿军装赶汴塘集也是畅行无阻,他们从来不扰乱我军的行动。”
“汴塘街里主要有两大家族,高家和杜家,这两家分区而居,西门是杜家的天下,东门是高家的天下,这两姓人家矛盾很深。整体上杜家占据一定优势,与日本人走的近的是以杜玉萧为代表的杜姓家族。因此,最怕我们和他们清算的是杜家人……,话我就说到这儿了。”
大家自然明白,这话再没必要说了:如果从东门打,高家势必放水,倒霉的应当是杜家,而绝不是高家。
张广宗面上登时有些挂不住,惨笑道:“孙大队长,张广宗受教了。都是我信息不灵,早有此信息……”
张广宗摇了摇头。
孙武仁:“我这几天忙着攻打贾汪的事……,一句话,我们的勾通还是有些少。”
朱木石:“这是个教训,以后的行动中随时进行联系,而且要加强联系,是我们必须要做的。好在没有大的伤亡。下面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我们请来的‘客人’,如何叫他们为抗战多掏些经费,而且要心甘情愿。”
朱木石有意的把话题岔开,在座诸人都听的明白。
大家一时有些沉默。
朱木石:“这要一个合适的人去做,大家说说想法,谁去最合适。”
合适?什么样的人合适?
朱木石这话一出,大家心里各自有些嘀咕。
这时早惹恼了邵涧幽,邵涧幽说道:“朱政委,哪有那么多讲究,他们就是汉奸,让他们掏些钱出来抗战,那是给他们脸面,给他们一个洗白自己的机会,不掏就直接毙了他们,而且还要张贴告示,以通告天下。”
见邵涧幽如此口直心快,大伙儿登时都笑了。
孙白洪笑道:“这么说,这个事你去最合适了。你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
邵涧幽:“好,我做就我做。”
朱木石急忙摇头:“不可,不可。”
邵涧幽:“又怎么了,我的朱政委?”
朱木石:“你去自然行,他们一定掏钱!只不过掏多掏少那就不好说了。掏少了,达不到我们的目的;如果强制他们掏多了,他们不情愿,放回去之后,那他们就变成了铁杆汉奸,与我们为敌,而且在舆论上一定宣扬于我们不利的东西。”
邵涧幽:“你又要他们掏的多,还要他们说咱们的好,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还有,你怎么就认为我就不行呢?”
朱木石:“去做工作的这个人,在他们这些商人眼里,一定有威慑力,也就是说他们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感觉到怕,有了怕,相应的再以适当语言加以引导,他们才可能心甘情愿的掏,而且是多掏,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