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与他抗衡?又如何找他麻烦?”
李燕高:“明白就好,这样的人,你是惹不起的。”
王三台:“你不惹他他都想惹你了,还惹他?谁敢啊?谁惹他谁倒霉。那个张炮皇就吃过这个苦。”
李燕高:“张炮皇?”
王三台:“就是那个六区的联庄会会长,他还兼着三义乡乡长的张炮皇。这也是个地多钱肥的主。他不知道孙承贝的厉害就去惹他。本来万仓乡是在运河南岸,三义乡是在运河北岸,就隔一条运河的事。”
“这个张炮皇能干什么事,你说?他能跑到河南岸强派车辆,强征民夫。这下惹恼了孙承贝。他鼓捣了几个人到县里去告,自己根本就没出面。县里一查属实,责令这个张炮皇,一是要给予被征村民赔偿;二要向孙承贝道歉——目中无人嘛。自那以后在孙承贝面前哪还抬的起头?”
“到了前年六月份,峄县各区都改成了乡农学校,他孙承贝就成了六区乡农学校校董。也就几个月,下半年不是又改了么,改成大乡制。万仓、草桥、太平、贺窑、花山,原来的五个乡并成了一个乡,如今叫花山乡,他孙承贝又成了花山乡乡长……”
李燕高笑道:“乡长还是乡长,就是相当于升了。”
王三台:“那不是升了是咋的,原来管一个乡,目前管的是五个乡。前几天我带人上台儿庄,在花山子那片还见着他来,带着一帮子人,在河南岸正协助国军修筑工事。”
朱木石:“这么说,我这个外公不是有点骨头的问题,而是那骨头是相当的硬啊。”
那三个闻言都是一惊。
王三台:“你说什么,你喊孙承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