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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节 入狱 (第1/2页)

在场诸人听他这么一问,倒是一愣。然后大多数摇摇头并说没有。也有三两个在下面窃窃细语的,似乎是说知道那么个人。

褚先生略显尴尬笑了笑,说道:“这个不怪大家,十年前的教育局长,我也只是听说,不曾见着真佛,至于而今做什么我也是不知道。毕竟咱们这个地方离县城六十多里路呢,又隔着条运河和一条新河,来往那自是不便,若是县城没有上学的,谁和他教育局长打交道?是我问多了。”

褚先生抡起鼓槌正欲击打,可鼓槌在空中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又放下道:“张别轩大家不熟悉,不过有个叫宋东甫的大家不能不知道吧?”

他话音甫落,立时喧闹起来,有人咋呼说认识,有人喊起来:知道,旺庄的,旺庄乡的。一个人大声说:“听说他小时候还在俺们那个朱古乡西唐庄念过私塾……”

褚先生听声音极为熟稔,人群中细看却是张茂春,当即冲他笑笑点了点头。

褚先生接口道:“宋东甫先生在咱们这个地方算是个名人,在峄县高小也是做过校长的。再说旺庄村离咱这儿东北方向也只七八里路。咱们这个地方能有这样一个人,算得上是一种荣耀。这样说吧宋东甫先生与张别轩先生当年都是山东第一师范的学生,而如今算起来也是四十五六岁的人了。他们既是同学,也是好友。都是才子,都是峄县教育界的瑜亮。”说罢哈哈大笑几声,又道:“扯得远了些,权当歇歇了,下面咱们接着来。”

唱:上完小学上师范

山东第一师范走一走。

眼看着列强侵中国,

民不聊生让人心发抖。

心怀忧民救国心,

**上心头。

白:在这个时候可就遇上贵人了,这贵人就是**人田厚起,对他来说可是贵人,**人的救国思想很合朱满笑的胃口,从此以后,他这个人,这颗心就交给了**。

唱:民国一十五年可是个好年头,

共产、国民二党联手向北走。

二党联手这可是好事情,

一路北伐那可真是势如破竹追疯狗。

白:这个时候的国共两党真是兄弟情深,手足情重。第二年,也就是中华民国一十六年,朱满笑远赴长沙,并考入了黄埔军校在长沙的第三分校。只是好景不长,也就是同一年,蒋委员长与汪兆铭开始镇压**。

唱:**人中有个叶剑英哪,

朱满笑二千余里相随走。

武汉九江又南昌,

南雄韶关再广州。

广州义起血成河,

碧血聚河河水流。

白:战场的凶险实非言语所能描述,朱满笑所在的队伍一百一十六人,竟然最后只剩他一个人。起义失败,只有逃亡。又是伤,又是病,尤其是疟疾缠身,那味道实不好受,更加上一路上地方武装追杀,只能昼伏夜出,匿迹深山野林。饿了,吃生地瓜;渴了,喝稻田水。但凡能吃的,能喝的,那是随手就来,人到这个时候,哪还有讲究的本钱。就这样过了半年之多,形同野人。各位客官,你们想一想,这种日子,咱们之中有谁人受过?有谁人想过?纵然是这样,半年之后也终被搜山乡丁所抓,投入监狱。

唱:牢狱之灾谁人当,

牢狱之苦谁人想?

种种刑罚尝个遍,

灾愆汇聚满笑郎。

滚油锅里滚三滚,

刀山之上蹚一蹚。

牙关紧咬直欲碎,

昏厥苏醒心更强。

不叫敌手知一字,

命悬一线不服降。

白:这朱木石先在陆丰县的监狱之中饱受刑罚,可他就是不开口,终于挺了过来。可是紧接着他又被送走了。客官可能要问:送哪去了?呵呵,我要说反正不是个好地方,这个地方也是一所监狱,是国民政府陆军第五师的。人家是升官,他朱木石可道好,也升了,只是升到了更高层次的牢狱之中,那个牢狱是要你受罪,要你开口,这个牢狱倒好,那可是直接要命的地方。怎么讲?

唱:今儿个抓明儿个抓,

坏的也抓好的也抓。

有罪的抓无罪的抓,

有钱的抓无钱的抓。

抓!抓!!抓!!!

直叫监狱满欲塌。

守狱的一看事不妙,

急忙请示邓演华。

(插白)这邓演华是哪个?

唱:邓演华本是五师长,

听完汇报乐哈哈。

笑罢三声立表态:

(插白)来人呀,杀!杀!!杀!!!

唱:守狱的一听忙转身,

急急慌慌去传话。

邓演达一见大声吼:

(插白)我说那个谁,你忙的啥!

唱:那人一听心中慌,

转身跪下听训话。

邓师长见了心满意,

心道这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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