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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一鸟二石 (第1/2页)

阎十霄笑道:“李清闲,莫非你有证据?”

韦庸冷笑道:“毁谤上官最低夺官,可若是诬告上官,最低流徙万里,甚至处死!”

李清闲面露难色,看了看阎十霄、刘木瓦与罗井,道:“这样吧,三位先离开,家丑不能外扬,夜卫内部的事自己解决。”

阎十霄与刘木瓦犹豫起来,摸不清李清闲的意图。

罗井心道别人不知道李清闲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把队副送进神狱的阳光男孩,这时候除了想干点阳光的事,还能干什么?

罗井轻咳一声,道:“小李队长,我们知道你要维护韦大人,维护夜卫。若是之前,我二话不说,抬腿就走。可现在,大家商量好要合作,韦大人却过来搅局,已经不是夜卫内部的事,还涉及户部、内库府和工部。不把事情弄明白,我们怎么回去跟各位大人交代?这件事,必须要开诚布公,不得隐瞒。”

“这……”周春风面露难色。

阎十霄与刘木瓦一听,马上反应过来。

“此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阎十霄尖声道。

刘木瓦点点头。

韦庸面不改色,摇头道:“李清闲啊李清闲,你真是不见大河不回头啊。我本欲放过你一马,没想到你无端生事,咄咄逼人,周大人,你可不要怪我这个同僚啊。”

李清闲叹了口气,道:“既然诸位大人要求彻查,韦庸又死不悔改,我只能实话实说了。圣人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一室不安,何以安天下?这韦庸,不仅管不好下属,还管不好内室,导致内室与下属秽乱。至于细处,为了韦大人的脸面,我不便详说。”

韦庸只是面色一冷,轻描淡写道:“周春风,这就是你神都司的人?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给你一个交代!”

周春风望向李清闲,慢慢悠悠道:“清闲,你说韦大人的内室与下属秽乱,可是实情?若真如此,那韦大人将顶着治家不严与驭下无方两顶大帽子。”

李清闲一愣,差点笑出来,这是在说这两顶帽子吗?

韦庸眼角猛地一跳,深吸一口气,压在胸口,望向周春风,缓缓道:“周大人,这夜卫的和气,你不要了?”

周春风冷然望向韦庸,缓缓道:“你区区五品,哪来的胆子质问本官!”

韦庸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转而望向李清闲,眯起眼,道:“李清闲,跟我去掌卫使面前吧,你若是拿不出证据,我韦庸就算去敲惊圣鼓,也要治你一个大罪!”

夏日的春风居,门外虫鸣鸟叫,门内冷若寒冬。

李清闲再一次无奈长叹,缓缓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扬一扬家丑了。韦庸最信任的账房房首陶直,此刻,正躺在韦大人的锦绣床榻上,与韦夫人行云布雨,浪声欢好。”

“血口喷人!”韦庸太阳穴直突突。

所有人包括周春风都双目发亮。

“韦大人,陶直现在是不是在你家?”李清闲问。

韦庸呆住,环视那一双双充满求知欲的目光,咬了咬牙,道:“今日是内子的生日,我有要事忙,所以让陶直代我接待宾客。”

李清闲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陶直能与韦夫人接上头,原来是韦大人极力促成啊。”

“你休得胡言!”韦庸大声呵斥,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既然你否认,可敢让我们前去你家查证!”

众人看到,李清闲的眸子里,钻出亮闪闪的匕首尖儿。

“吾乃朝廷命官,谁敢乱闯吾家!”

李清闲冷笑道:“不愧是老油条。我且问你,你冷落韦夫人多年,已经多少年没跟她同房?三年还是五年?”

“你……斯文扫地!”韦庸右脚向外动了动,余光扫过门外。

李清闲继续道:“你那下属陶直,可是出了名的花丛恶魔,一生不知糟蹋多少女子,不仅善于送出妻妾笼络上官,更是喜欢往别人家的被里钻,你知是不知?”

“李清闲,你这是要与我撕破面皮?”韦庸死死盯着李清闲。

李清闲看了一眼韦庸的右脚,缓缓从椅子上起身,道:“你派人杀我,不算撕破面皮。神都司与户部、工部和内库府好好做生意,你横插一杠,不算撕破面皮。要拿我下狱流放万里,不算撕破面皮。怎么我说了一些实话,你就要撕破面皮了?”

“周大人,这是你的打算?”韦庸望向周春风。

李清闲向阎十霄一拱手,道:“阎少监,此时此刻,韦庸的下属与正妻就在韦家苟且,他不仅不认错,不仅不查证,反而污蔑我这个帮他的好心人。请阎少监做主,还我一个清白,还周叔一个清白,不能让这好好的一笔生意,让这种无能无方之人生生破坏!”

“李清闲!”韦庸大声喊叫,他知道,此时已无退路。

阎十霄扭头望向周春风,缓缓道:“韦庸,你可敢允许我们查证?”

“绝无可能!要查,拿掌卫使手谕!”

周春风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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