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赛马娘的奔跑状态。
或许会分心,或许会高扬,也或许会萎靡——并不总是坏影响,但训练员们总会为了省心而干脆地空出余地。
给参赛的保持状态,也给不参赛的有讨论比赛,尽情分心的余裕。
这是非常消极,但更多是被称作稳妥的安排,通行于绝大部分新人训练员的谨慎,与不少老练训练员的行为惯性里。
两者加起来的占比并不少,方能造就奥默眼下的风景。
但你要问他处在哪边,他只能说自己站在了中间。
他给几乎所有的赛马娘降低了这两头的训练强度,方有此刻在路上‘截’下赛罗的余裕。
但刚才也说了是‘几乎所有’。
有那么一位赛马娘,没能在这个时候和大家一同享受轻松时光,成为奥默截下赛罗的同时,也在慢悠悠地等待的受训者。
也算是身份尊贵的心高气傲者,自然不会那么早到,说不定心头还有几分‘被针对’的怨气,让奥默并不意外地耐心等候。
顺带和赛罗唠嗑些应作的精神建设。
“许多阴谋都不需要非得将手探入,这世上有许多现象都是本就不算理想,为恶者只需推波助澜就能得到结果。”
“包括这些中央的赛马娘?”赛罗问。
“能意识到中央和地方的差异真是不错,「中央」这个词汇能有效提升我刚才说的那类阴谋的存在比例,”奥默扭头看他,“直接动手是引火烧身,不论是何种后台都不算稳妥,所以涉及「中央」的犯罪常有些复杂,多是幕后主使在借他人之手。”
“那卢扎斯他们……”
“近三十年来第一个实名袭击竞马场的组织,不愧是外地来的宇宙组织,轻易打破了本地犯罪者们遵守至今的默契。”
“呃…我觉得他们应该也没像你说的那样鲁莽,该说还挺有组织性的吗?比四天王强多了。”
“的确,他们也抓了个好时机,三十年的沉寂的确是有些久了,虽然那时我还没出生,对此没什么概念,但看如今业界这样一副颇为扭曲的模样,这种事恐怕会越来越多。”
“嗯?扭曲吗?像贝利亚那样的?”
“兴衰一体,愈是茁壮也愈是朽败,看着可是再扭曲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