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怎么能这么重?男子都未必能承受,何况女子?”
苏明妆也是撑不住了,坐回床上,“多谢老夫人关心,婶母教导有方,哪怕是多练一会,也不会有危险。”
实际上无人知晓,裴二夫人操练得重,是苏明妆自己的手笔——她为了能套更多信息,故意激怒对方。
人只有在极喜、极悲、极怒之时,才更可能说真话。
裴今酌的信息对于她来说,很重要!
严氏正要说话,突然,见床旁放了一本《中庸》。
那不是普通的《中庸》,而是她注释的,按照道理应该在今宴的书房,怎么会在这里?
苏明妆顺着裴老夫人的眼神看见书,急忙解释道,“老夫人息怒,这书……是裴将军借给我的。”
随后,便把在学士府发生之事,包括大哥问了什么、裴将军答了什么,大概描述了出来,其中包括众人对裴将军的赞赏,解释她借书的缘由。
霍薇听后,心中自豪得意得紧,嘴上还故意抱怨,“你大哥是在国子监任职?这是考学子考上瘾了,竟还考到家人身上了。”
苏明妆乖巧点头,“对,经常考其他哥哥,还有家里的孩子们。侄子侄女们看见他们大伯,都绕着走。”
霍薇被逗笑,“是吗?我原以为你们书香门第很无聊,看起来,没那么无聊嘛。”
苏明妆频频点头,“是呢,是呢,可刺激了!”
家中孩子们见大哥,就好像那毛贼见到捕快。
严氏心中百味杂陈——姑娘看起来聪明又懂事、漂亮又乖巧,明明是一段良配姻缘,为何变成这般难堪、无法善终?